嗯.看來马丁这家伙天生就是一扫把星的命.以后一定要离他远点.
某人在心中迅速为今晚的事找到了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出门之后.余总、齐总和马老板等人早已不见踪影.
苏雨玫、徐颖兰和阮经理她们也都各回各家了.走廊里空荡荡的.看着好生萧条.
趁着周围沒有服务员.陈泰然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燃之后美美地抽了一口.笑道:“姐.你到底有什么想说的.这就说说吧.”
“我可沒什么好说的.”四季兰白了他一眼.从他嘴里拔出烟.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咳……”陈泰然咳嗽一声.尴尬地笑了笑.“那啥.姐啊.我又干啥了我.别这样嘛.~”
“你好得很.”四季兰冷哼一声.又道:“说吧.你刚才跟那位漂亮的警官小姐消失了大半天.到底有什么惊人的发现.”
“我们……”陈泰然话还沒说完.就被四季兰打断了:“你可千万别说.我们什么发现都沒有.就是四处逛了几圈.顺便探讨了一下人生观价值观.聊了聊未來人生规划什么的.”
“姐.咱不带这样的……”陈泰然一脸委屈.瘪着嘴郁闷道:“我这不正准备说呢么.在姐面前.我当然会毫无保留.有什么说什么.”
“希望如此.”四季兰敲了敲陈泰然的头.脸上重新露出笑意.“快说说吧.你们是不是去监控室找证据了.”
“不愧是我姐.果然能掐会算.佩服.佩服.~”陈泰然竖起了大拇指.又道:“其实我们也沒查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只是发现了一点小蹊跷.”
“是跟那个金头发的帅哥有关么.”四季兰嘴角一扬.两条月牙眼微微眯了起來.
“姐……”陈泰然捂住了额头.笑得一脸苦涩.“您这么能算.还问我干什么.”
“好啦好啦.我不打断你了.继续说嘛.~”
陈泰然想了想.又道:“我仔细看了一下.乔治先生的眼神很奇怪.自始至终都看向那个金毛鬼子.他就是这么一直往前走.往前走.直到头扭了个一百八十度.才倒在地上.”
“哦.这样啊.”四季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陈泰然打了个响指.续道:“即便如此.他还是用力把眼睛往上瞪.我注意了一下.他眼球瞪的方向和角度.正好对着金毛鬼子的座位.”
“嗯……”四季兰抿了抿唇.伸手捏住自己的下巴.轻轻摩弄起來.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兰姐你见多识广.能不能用你那丰富的经验和见闻來分析一下.这样一个死人.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奇怪的举动.”
四季兰微微一笑.竖起一根手指.轻声道:“泰格.你经常混迹欧洲.有沒有听过一种术法.名叫‘傀儡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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