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小强是想问为什么不给她们穿上衣服,他向前走了几步,接着窗外射进来的光线打量着几个女人,女人年纪有大有小,大的三十多岁,小的十六七岁,所有的女人都是一脸惊恐,她们的头发上,脸上,嘴边,还有胸前小腹,大小腿都沾满了白色的粘连物,从她们身上传来一股股的腥气,让张小强闻之欲呕,不用说,在十几个男人堆里她们会受到什么待遇。
张小强没心情再看下去,这些女人他是不会要的,就算再漂亮也一样,他有轻微的心理性洁癖,他可以不在意女人是不是处女,可他不愿意抱着一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女人做那些事。
张小强受不了女人身上的气味,走到门外,那些幸存者一个个抱着脑袋蹲的老老实实,有些人用眼角偷偷的观察,他们看到抓他们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双腿都开始打颤。
张小强稍稍打量了他们一眼,变没了兴趣,一群只会在女人身上发泄的东西能有什么胆子?他当即抬脚向外走去,杨可儿她们大概已经做好午饭了吧。
“啊……”一声从偏房传来的惨叫打断了他的步伐,他立即转身向偏房跑去,推开挡在门口的几个人进到屋里,跟着秃鹫也到了。
屋子里靠墙摆着一排文件柜,两张背靠背的办公桌立在窗下,桌子上摆着几袋开封的米袋,桌下也零散的堆放着近十袋大米。
屋子里的一角的地面上被人挖出一个大坑,於黑的泥土在一边堆得有一人高,几只铁锹和铁通扔在旁边,秃鹫的一个手下坐在土堆上捂着手臂闷哼着,殷红的鲜血从他捂着手臂的指尖渗出来。
秃鹫身后的一个人上前给他包扎,秃鹫一脸阴沉的问着:“说,怎么回事?”
那人脸色发白,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一开始他看到这个洞口,他胆子小没敢下去,叫了一个同伙和他一起下去,到了洞底有一条通道,他们顺着通道向前爬,一直爬到另一个洞口,他的同伙就先上去,半响之后没有动静,他的心就提了起来,他顺着洞口慢慢的往上爬,刚刚探出头就看见一道黑影举着一个东西向他刺来,他急忙向下滑,可惜那黑影速度太快,他的肩膀被刺了一下,他也不敢耽误,顺着通道就回到这边,当他看到手臂在流血就开始惨叫起来,之后众人都被吸引过来。
秃鹫看着张小强眼里询问者,显然他是想让张小强拿主意,张小强看了他一眼,开了口:“我和龙哥的协议已经完成,其他与我无关,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会帮忙,也不会插话。”
秃鹫也没再多说,他不断地询问那个受伤的手下,最后认定那是一个活人,他用的武器就是第一个上去的手下拿的钢筋长矛。只要是活人,就一切都简单了,他让手下在洞口燃起火堆,把淋湿的衣物,稻草,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加进去,再让人扇风将浓烟灌倒洞里。
洞子里还没什么反应,外面的人开始叫嚷起来,走出房间一看,靠近这边的一栋粮仓的通气孔冒着黑烟。
冒烟的粮库是靠右边的粮库,众人将粮库撬开一起冲了进去,不多时又咳嗽着跑了出来,一个长的很壮实,一脸凶悍的男人,和一个很妖娆的女人被押了出来,还有几个人抬着一具尸体,尸体的颈子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着,显然是被人拧断了脖子。
男人和女人都被熏得一脸黑灰,女人的身很好,腰肢很细,就像水蛇腰一样,臀部圆润紧绷,大腿修长,走起路来那身段扭得让人心慌慌地。
龙哥和陈义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尸体,脸上很难看,今天没被丧尸伤到任何一个手下,倒被自己救得幸存者给杀了一个,伤了一个,龙哥的手下都看着他,兔死狐悲之下就看龙哥怎么让那个杀人的家伙给个交代,龙哥打量一下众人的神色也没犹豫,一挥手,就有两人上前把那个男人捆住,带到停车场让他跪好。
那些幸存者和获救的女人,龙哥的手下都站在那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那个男人发现情况不对劲儿,开始大声嚎叫,还夹着一些求饶的话,所有的人都没做声,幸存者都低着头不敢看他,龙哥的手下都是幸灾乐祸的看着,那个受伤的家伙笑得最欢,几个获救的女人死死地盯着他,满意,最小的那个在低声抽泣,看来这个家伙也不是个好东西。
一个拿着一把形似唐刀的武器站到了他的身后,接着一个人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脖子拉出来,那个男人的嚎叫声变成惨嚎,他在地上扭动着,摇着头想将抓着自己头发的双手甩下去,一滩水渍从他屁股下面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