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见朱由校停住,有些得意的说道:“香香姑娘也是你这种人能胡乱说的么,今日看我给你点眼色瞧瞧。“说罢,站在这人身边的五六个家丁就冲了过来团团围住朱由校等人。
不过这时身边的几个锦衣卫已是团团护住朱由校,李进忠也是上前一步,大量了这胖子一下,笑着说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家公子无理。”
那人也是嚣张的大笑道:“我是什么人,感情你连本公子都不认识,哈哈,今日你们先挨上一阵痛打后,公子我再告诉你我是谁?”
这时姜日广已是冲到朱由校身边,脸上有些慌张的说道:“陈公子,这位无知之人便是东厂掌印太监邹义的侄子邹赫。”
朱由校一听邹赫是东厂掌印太监邹义侄子便也是来了脾气,心想这些太监在自己面前是个个忠臣义士的模样,没想背后也是坏事做尽,就连他的一个侄子也是如此嚣张,今日要是不给他点厉害瞧瞧,自己还是皇帝么。便把手一挥,向身边的几个锦衣卫做了个手势。这几个锦衣卫可都是皇帝身边的亲信,平日跟着朱由校那里有表现的机会,今日碰到如此良机,那个不是磨拳擦手,跃跃欲试,待见到朱由校的手势,立马腾的冲了上去,那几个家丁那是这些武功盖世的锦衣卫的对手,三拳两腿便悉数打翻在地。然后这几个锦衣卫一把抓住那邹赫扔到朱由校前面。
这胖子邹赫见到朱由校的几个手下如此凶猛,早就吓了个半死,不过此时倒是还有些硬脾气,或是想拿出他那叔叔的名号来吓吓人。便大声厉喊道:“你不知道我叔叔便是东厂掌印太监邹义么,今日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看这天下那里还有你容身之地。”
要是平时这邹赫要是这般一说,那对方定是不敢把他怎么样,今日也是活该这邹赫倒霉,偏偏在大明皇帝前面显摆他那叔叔的威风,这个时候别说吓唬别人,就是你自己的小命估计保不住,更别说连带他那叔叔也要跟着倒霉。
朱由校听了这邹赫的话,冷笑了两声,又是上去对着这胖子脸上狠狠的揣上一脚,然后又吩咐身边的一个锦衣卫去找些人把这邹赫带到锦衣卫的镇抚司衙门去。
旁边的姜日广见到朱由校还是上前去踢上了一脚,估计朱由校现在心中肯定是十分气闷,心想还是得赶紧转移一下注意力,便上前小心说道:“陈公子,不要为了这些琐事烦了自己的心情,既然陈公子要走,不如在下陪陈公子喝酒去。”
朱由校现在遇到这番事情也不管什么见李香香之事,早就不想呆在这留香居了,听到姜日广说喝酒,便想起上次和姜日广去的聚福楼,又想起了传说中的京中第一美女,心想今番既然这边不如意,干脆去那边试试,要是泡到了这京中第一美女那不是赚翻了。
说笑着说道:“好,喝酒去,不过在下有三个要求。”
姜日广听得朱由校所说,心想,就是一万个自己也得答应,别说就是三个了,便也是笑着答道:“可以,今日我便答应陈公子三个要求。不过这要求是什么来着?”
朱由校马上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第一便是姜公子不能像上次般的吃都没吃便是饱了。二是这次的酒钱姜公子你付好了,三是这次在下还是要和上次般到聚福楼去喝酒。”
姜日广一听就是这三个条件,马上回道:“没有问题,那陈公子我们现在就过去好了。”说完也是向着李香香那边说上一句:“香香姑娘,今日在下要和陈公子去喝酒,那就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
然后又是对着众人拱手说道:“各位,在下先行告辞了。”便紧步跟着朱由校往屋外走去。留下众人的惊异的眼光。
屋中的众人也不是傻瓜,见到朱由校就是连东厂太监邹赫的侄子也是敢如此对待,想来也是后台极其强硬之辈,待看到姜日广也处处是对他奉承,更是坚定了这个念头。可是却是又想不出京中又那个人物如此强硬,心中那是疑问团团。
这时李香香也是烦心的很,先是朱由校的一番话,说的自己是心酸的很,后又是那邹赫之事,此刻那里还有心思在这里谈论风月之事,便从那古琴前站了起来,向屋中众人行了个礼,可怜楚楚的说道:“各位,今日发生这种事情,香香很是心烦,先行回屋休息了,这里香香向各位道歉了。”说罢,又是一阵清脆的环佩相击之声,在四个婢女的搀扶之下往内屋走去。
这时众人见这好好的一个艳遇机会便被这般破坏了,也是无法,便只好各自散去,当然此时也有与那邹赫的相熟之人派了身边的仆人去给那邹义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