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斌挠挠头,疑惑道:“蒙汗药?打了一顿?”嘴角有点疼。身上也疼,是真的被人打了。
“你记不得了?”杜清尘诧异,这卢斌不是这样的马虎的人啊。
卢斌想了想,道:“我在县城卖字画。中午有人说在郭家酒楼等我,我卖完字画便去等。左等右等没等到人,就叫了一碗面吃了,之后的事情我好像不记得了。”
杜清尘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显然是有人故意针对卢斌啊。
郭家酒楼?那不正是大海当差的酒楼吗?娟子就是要去给郭家酒楼的东家郭老爷做小妾。
难道是郭家对卢斌动手了?二叔家知道吗?
杜清尘一头乱麻。这事情早解决总比晚解决好,也省的夜长梦多。
“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人?”杜清尘小心翼翼问道,心存侥幸。
卢斌想了想,摇摇头道:“家里农忙完了,我看还有时间,便去县城卖点字画,补贴家用。老师,您也知道的,我明年要去赶考,需要准备盘缠。”
卢斌这人从来不掩饰自家很穷的现状,他给人写信卖画赚钱,虽然有失体面,但毕竟他没有其他的营生,这样可以养活他自己和娘亲,攒赶考的银两。
杜清尘了解卢斌的性子,轻易不和人结怨,为人还算圆滑。现在郭家只是打晕了卢斌,可能是想卢斌早点退亲吧。
“若是你没有得罪人,那就可是因为这个了。都是我对不起你,给你找的一门亲事给你添麻烦了。”杜清尘决定跟卢斌和盘托出,吞吞吐吐只会让卢斌多加猜测。
卢斌诧异,满脸狐疑,问道:“老师,您此言何意啊?”
杜清尘看着卢斌信任的眼神,满脸愧疚,叹息一声道:“哎,都是杜家对不起你啊。你和娟子的婚事不成了。”
卢斌双眼圆瞪,道:“老师,不是到了十月就是我们的婚期了吗?怎么会不成了呢?是不是娟子出事了?”
杜清尘斟酌了一下,决定说真话,至于家丑不可外扬,早就扔到脑后,道:“那娟子和郭老爷在现成有了私情,是我二叔一家做的不对,没有管好闺女。你今天被打,估计也和这有关?”
“什么?”卢斌不敢相信,杜鹃居然跟了别人。不是说,他多么喜欢杜鹃,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了婚约就要遵守,怎么能说不成就不成,这也太儿戏了吧。
杜清尘苦笑道:“知道你不相信,自从前两天知道这件事请之后,我也不相信。可杜鹃那丫头钻了牛角尖了,贪慕虚荣,一心想要给郭老爷做妾。以前我觉得这丫头挺好的,可现在却......”
卢斌愣愣坐着,思前想后,便明白了大概,道:“我一个穷书生,杜鹃看不上我,也理所当然,退亲就是,为何要给我下药,打我一顿?”
“这事情应该不是我二叔家所为,虽然他们有点贪慕虚荣,但绝对做不出来这等事情,定是郭老爷或者他的手下做的。文泽,你还年轻,前途无量,千万不要冲动啊。这两天,我也很为难,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正准备明日去你家的,就看到你被人扔在草丛里。若是给你送到家里,你娘亲定会十分担心,所以我就私自带你来我老家住,等养好伤了再回去。”杜清尘解释说道,对卢斌加倍好,希望得到卢斌的谅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