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柳做了一个梦,梦到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有一张狭窄的单人床,床上有两个人,一个人是自己,另一个是一个男人。
房间里一片幽暗,小床四周帷幔纷飞,空气里暗香浮动,那男人抱着自己,自己枕着他壮实的胸膛,静静的享受着他的抚摸,那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温柔的抚过自己身体,似乎带着丝丝电流,顺着肌肤,透过毛孔,一丝一缕渗入体内,酥酥麻麻,那种异样的触感让自己深深沉醉。
自己发丝散乱,遮掩了他的脸,想睁开眼睛看清他的相貌,可惜房间内太过昏暗,朦朦胧胧之中只能看到他嘴角边那抹迷人的微笑,他用下巴抵着自己的头,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小腿一直抚到双胸,然后用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弄着自己白皙的锁骨,自己俏脸通红,娇喘咻咻,明知道这样于礼不合,却提不起一丝反抗的玉望,任由着他随意的轻薄自己的身子。
他把脸埋在自己的长发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着自己淡淡的发香,然后轻轻的吻着自己的发丝,含糊不清的说道:“小龙女,就算山无棱、夏雨雪,哥哥也要娶你过门!”
自己俏脸通红、媚眼紧闭,不过听了他这比蜜还甜的情话,嘴角已情不自禁的泛起一抹幸福的微笑,那颗玲珑的心儿就像掉进了蜜缸,只想对他说:“就算江水为遏、冬雷震震,妹妹也要嫁给你!”可惜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紧了紧抱着他的手,想把自己永远融入他温暖的怀抱。
苏柳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呢?明明知道自己在梦里,明明知道自己衣容不整的被一个男人拥在怀里肆意轻薄,可是自己却提不起一丝拒绝的勇气,似乎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未来的丈夫,他的抚摸和亲吻就是世上最甜蜜的滋润济,滋润着自己那颗感情单薄的心儿。
苏柳努力的睁了睁眼,却始终无法看清未来丈夫的相貌,或许老天还不想自己过早的窥透天机吧!苏柳也不强求,重新的闭上了眼,彻底敞开了心扉,享受着他火热的唇,滑过自己长长的发丝,吻过自己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一直吻到自己傲人的双峰,然后把头埋在自己的怀里,用他火热柔软的唇,亲吻着自己每一寸肌肤……
情人的吻,如同盐水,喝的越疯狂,渴的就越强烈!苏柳已然动情,已经不满足被动的被吻,她闭着双眼,嘟着红唇,开始寻找他火热的唇。
四片甜蜜的唇瓣,两个纯洁的灵魂,一份不死的爱恋,这便是一个吻的真谛!
苏柳迫切的想捉住他的唇,捉住他的人,捉住他的心,永远不放!
火红的双唇顺着他滚烫的肌肤,一路游走,终于挨到了他的脸颊,马上就将吻到他的唇,可是就在这时,苏柳突然感觉怀里一空,双手就像盲人摸象一样的在空中挥舞一圈,竟然空无一物!一切都像水中花、镜中梦,全部都是幻境!
但是苏柳不甘心,她要把自己未来的丈夫找回来,她要喊,她要睁开双眼,于是她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啊?”都说现实与梦境的差距是巨大的,但是苏柳没想到现实与梦境之间的差别竟是如此的天翻地覆!
当苏柳睁开双眼,出现在眼里的是傅新那张惊愕的丑脸,他嘴里喊着一个东西,正是自己项链的吊坠,而自己就躺在他怀里,苏柳惊呼一声,猛一挣扎,想逃出傅新的怀抱,谁料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原来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缚住,就像一只作茧自缚的蚕,根本无法改变现状。
美丽的梦境就像一个璀璨的气泡,瞬间破裂!柔软的小床变成了狭小的后备箱,纷飞的帷幔变成了铁锈斑斑的铁壁,浮动的暗香变成了刺鼻的汽油味,而自己未来的丈夫,变成了眼前这个一脸错愕傅新,天!苏柳根本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事实,“怎么是你?”
傅新含着项链吊坠,含糊不清的说道:“不……是我,能……是谁呀?”
“你要干什么?”苏柳急忙抬头,却被项链勒住了脖子,更主要的是此时一抬头,桃形领口彻底放开,领子里的风光被躺在苏柳身下的傅新一览无遗,天蓝se的蕾丝胸罩包着浑圆的胸部,完全暴露在傅新眼里,这美丽的风景让傅新的眼神有些直,苏柳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连忙又伏下了身子,胸前的风景顿时消失不见,不过傅新的胸膛上又多了两团柔软的浑圆,苏柳娇羞不堪,急急骂道:“流氓!还不放开我的项链!”
傅新不禁露出一抹苦笑,含糊不清的说道:“想……活命,就不……能放!”
“我的项链跟活命有什么关系?你含着我的项链算什么样子?”
傅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忖道:现在都这个样子,含你个身外之物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含着你的身上之物!不过傅新还真有些担心这小妞突然发飙,耐着xing子的解释道:“现在就靠这个吊坠割断绳子了,只有割断了绳子,我们才有逃脱的可能!”
事情的始末,苏柳终于回忆了起来,再结合现在的处境,总算知道了现在自己两人的情况,羞红着脸,整个人伏在傅新的胸膛,根本不敢看他,说:“不一定要用我项链的吊坠啊!还可以用钥匙小刀什么的呀!”
“如果有钥匙和小刀,我还用这么费力的从你脖子上把项链叼出来吗?再说我现在能拿到的就这跟链子。”
苏柳也是识时务之人,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想了片刻,说道:“你含着吊坠别动,我往后缩头,这样就可以取下来!”说完微微抬头,往自己胸口一瞥,却发现自己胸口满是水渍,还有丝丝红痕,心里顿时一惊,难道梦境中自己未来的丈夫就是……苏柳有些不敢想象,连忙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被苏柳这么一质问,做贼心虚的傅新难免有些紧张,支支吾吾的道:“我……我能对你做什么?”
苏柳美丽的脸蛋沁血般的红艳,清澈的眼眸里瞬间溢满了雾气,直视着傅新的眼睛,看着他闪闪躲躲的眼神,心里的疑问已经基本证实,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道:“我胸口这些……是不是你弄的?”
敢作敢当才乃大丈夫也!与其遮遮掩掩受她鄙视,不如坦坦荡荡挨她拳头,再说了,现在她双手被缚、双脚被捆,想揍自己也得忍着,傅新想到此处,把心一横,说道:“你以为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很好弄啊!我努力半天,留点唾沫,很正常!”
看着傅新无耻的嘴脸,听着傅新无赖的话语,苏柳眼眸里的泪珠子顿时夺眶而出,哭骂道:“你无耻!你混蛋!你……流氓!”
傅新含着子弹吊坠,极是无赖的说道:“我……我何止流氓,我……我还禽兽不如呢!”
苏柳泪如雨下,双目通红,一口洁白整齐的贝齿咬的嗞嗞作响,动人的娇躯颤抖不止,怒视着身下的傅新,厉声道:“混蛋!我恨你!我要杀了你!”可是现在双手被缚,根本无法向傅新施以拳脚,只得大喊一声:“啊!”然后用自己光洁的额头去撞傅新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