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办啊……会不会……?”李雪模样儿都快哭了。%&*";
没错,再强悍的女神,遇到这种事,一样会崩溃。
我很淡定。
我的淡定来自一次很龌龊的偷窥。
那次是在三叔家,晚上,我偷窥到三叔跟三婶那个。
完事儿,他们好像也没采取任何的措施。
但后来,三叔笑嘻嘻说他有个法子,是祖上一位太爷,特意传给皇宫用的。
这个法子,就是一个字‘揉’。
古时,皇上跟妃子们行房,可没杜蕾丝可买。再说,就算能买到,人皇上也不愿意用那玩意儿。
妃子们同皇上欢乐了,结束后,这龙种,留还是不留,可就有说法儿了。
皇上要说一个留字,好,什么事儿没有,妃子欢天喜地等着生宝宝吧。
不留!
就得交给底下太监,然后用一个揉法儿,把龙种给揉出来。
三叔会的就是这个揉法儿。
那晚,我亲眼观摩了一番。
幼小的我,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却牢牢记住了手法要领。
后来,我又在爷爷的藏书中,亲自见识这一彪悍的手法。
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我对李雪说不用害怕,我既然能让它进去,也能想办法让它出来。
李雪大羞!
脸、耳朵、脖子全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喝了多少酒。
我掀被子。
李雪不从,伸脚丫儿乱踢乱蹬,我干脆玩潜水。
我把被窝儿当泳池,一个猛子扎进去。
李雪啊一声怪叫。
黑暗中,我闻着暖昧的女人体香,伸手摸到关键部位,清除掉眼前的‘马赛克’调整到步兵状态,对准位置。
指、掌、揉……
李雪娇躯颤抖。
两分钟,她忽然发出一记高亢呻吟。
稍许,我钻出,下床,拿纸巾。
我和李雪手忙脚乱地清理战场。
地上被揉搓纠团的纸巾,一块,两块,三块,四块……n块。%&*";
结束。
我问李雪:“洗洗,一起,好不?”
李雪头蒙在被子里:“不好,不好,不要。”
我感慨,女神啊女神!你地节操啊,全碎了。又萝莉了不是,又少女了不是?
我扭头,迈步,雄纠纠,气昂昂地步入浴室。
我冲洗干净,裹宽松浴袍,刚推开门。
嗖。
一副白晰雪润的娇躯以离弦箭的速度从我身边擦过。
我扭头。
砰!浴室门被关上。
我咧嘴凌乱一笑,悠悠转身。
十分钟,李雪洗干净。
换浴衣,慢步走出。
我们又很正式地披着道德的外衣,彼此人模人样地面对面了。
只是,这一次,双方打量彼此眼神儿不再保守。
而是彻底!
非常,非常的彻底。
在这种互相了解的眼神对撞中,我感觉如果世界有灵魂,那么现在我的灵魂应该跟李雪建立了某种共鸣的关系。
比如现在。
我们互相对望后,仿佛商量好一般,都把目光落到客厅当中摆放的餐桌上。
那是轮椅罗为我们准备的盛宴。
他现在全素了!
我和李雪不素,我们还打算荤腥一段时间。
菜式非常不错,还有一瓶据李雪说极像是轮椅罗私家订制的红酒。
是地,真正地有钱人不买东西,玩的都是私人订制。
品着红酒,李雪问我:“你把冯叔偷拍的事告诉林冰冰,你这么做,有什么打算吗?”
我回:“你了解林冰冰吗?”
李雪嚼了一小块牛肉,边吃边想:“嗯,只感觉这个女孩儿很坚强。”
我摇了摇头,开始把在罗小楼房间看到的一幕告诉给她。
李雪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