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人就要相撞的一瞬间,松熊拍出了一掌来,而我却使用了地遁术。
两人交错而过,并没有半分接触。
松熊的一掌打在了空处,而我则出现在了他刚才所站着的位置。
而这时间,则几乎都是一瞬之间。
两人都是向前跨了一步。
啊……
围观的众人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叹之声,而我瞧见倏然转身过来的松熊双目一下子就眯了起来,迸发出了一抹寒光。
他刚才用的,不是地遁术,而是缩地术。
看上去好像相差无几,但事实上,一种是五行遁术,而一种则是神通。
论高明,自然是松熊的手段强一些,因为他在冲前的那一瞬间,能够将所有的势能携带,化走了他攻击的手段,不过从结果来看,两者表现出了的结果却是一般无二的。
他伤不了我,我也没有奈何得了他。
这是一次试探和比拼。
松熊扬眉一笑,说身法不错。
他转过身来,又朝着我快步走来,这一次他并没有使用缩地术,自然也没有随之而来的恐怖势能,我不想无休止地躲猫猫,于是足尖一点,人也冲了上去。
两人瞬间交手,拳来交往,噼里啪啦,攻守之间,颇成章法。
拳脚手段,需要有碾压性的力量和法门,方才能够瞬间分胜负,而双方在交手十几个回合,彼此都不露出破绽,使得两人都在僵持。
砰!
在两人又一次的对掌之后,我们一起往后跃去,松熊的脸色一下子就有些难看起来。
他看着我,说怎么可能,你的身体怎么会宛如钢铁一般硬?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不会将我的秘密告知于他,而其实这事儿并不难,之所以硬如钢铁,不光需要灌足强大的气劲,而且还需要与之对应的结实身体。
很多修炼硬气功的人,能够将身体某些部位修成铁板一般,也就是所谓的“金钟罩”、“铁布衫”。
但我的这手段,却比那些硬派气功更强。
我用的法门,其实就是大易容术。
事实上用“大易容术”的名字来形容这法门,并不合适,因为它在改变人体某处结构之上的手段,给想象力插上了翅膀。
我在一瞬间,让与敌方接触的部位聚集高强度、高密度的组织,再配以强大的气劲,这就是我的秘诀。
而手段,是这几天与闻铭交手之时想出来的。
我称之为“陆氏金钟罩”。
两人继续交手,松熊与我拳脚相击,越打越难受,梆梆作响,就仿佛打在了铁块之上一般。
又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施展起了大虚空术来,神出鬼没。
这个时候,不但是松熊,就连其余大荒山来客脸色都变得严肃认真起来,而到了最后,被我连着追打的松熊往怀里一摸,居然拔出了一把九节铁棍来,猛然一抖,却没有想到在那一瞬间,我的止戈剑也出手了。
一剑斩。
铛!
止戈剑与对方的九节棍交击的一瞬间,一股恐怖的气息从彼此双方的撞击之处扩散而来,而就在我们准备再一次交手的时候,却有人喊住了我们:“停下吧?”
出言者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额头之上还长着一颗眼睛。
这人一开口,松熊收起了攻势。
我也是收放自如,止戈剑瞬间收回了乾坤囊中去,站在不远处,抱着膀子,横眼看着对方。
松熊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却是拍起了手掌来,说道:“领教了,果然厉害。”
我这时方才平静地说道:“其实松长老并没有猜错,诛杀钊无姬的并非我一人,另外还有两个朋友……”
松熊服了软,语气一下子就好了许多,说不管如何,阁下的手段都让人刮目相看,当真是厉害非凡——对了,我听安族长说起,犬子被人冒充之事,还是你提出来的?
我点头,将坨鹊二老跟我说起的事情,以及与白狼王的周旋,一一道来。
听我说完之后,松熊咬牙切齿地说道:“轩辕野以及白狼王一伙人,居然杀害我儿,老夫松熊,与他们势不两立!”
他悲恸地说完之后,又朝着我躬身行礼,说犬子尸首,还请帮忙找寻……
<b>说:</b>
全凭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