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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爸爸突然倒下,最高兴的莫过于那些不安分的股东们。
换做平常,碍于尹爸爸的威严和手段,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但是这次不一样啊,他在晨会上直直倒下,当时现场一片混乱,情况更是十分凶急,就连医生也说不乐观,甚至隐晦的说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句话犹如给那些不安分的股东们打了强心针一般。谁知道尹会长熬不熬的过这一关,他们不趁此机会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自己毕生的志向和理想,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么。不趁乱打劫,等一切尘埃落定了还有他们什么事?
而且,他们的这位会长不知道是还没想好继承人还是笃定自己不会发生意外,根本没来得及给一双子女培养心腹和势力。尹初音是能干,但是她进公司不过半年,根基未稳,不足为惧。尹俊贤会比她好一些,可是现在又远在英国,根本来不及赶回来。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怎么能不让他们高兴?
于是‘有理想有抱负’的股东们约好似的齐齐奔向公司,到公司后才发现抱有这样想法的不止他们一个,都是熟面孔,彼此心知肚明。遇到了还能面不改色的打招呼,寒暄几句,雄赳赳气昂昂的往会议室走去,以后会怎样先不说,至少他们现在是同一战线的。
可是,等见到尹初音,和她交锋后,他们才发现这丫头也是个难缠的主,并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么好摆平,虽然她毫无根基。场面一时僵持不下,气氛也箭弩拔张、紧张了起来。
正在这时,安特助推开了门,“不好意思。”
气氛缓了缓。
说的面红耳赤的韩理事见安特助小跑到尹初音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看到尹初音点了下头后又小跑了出去,门又被关上,会议室里又陷入沉默。
谈话不顺利,韩理事很不愉快,端着架子说道:“初音啊,叔叔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尹初音不卑不亢的回道:“听到了。”
“那你的意思呢?你爸爸现在情况凶险,现在外界都知道这个事了,如果不趁早做出决定,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你要明理一些啊。”
“要以大局为重。”
附议声、劝诫声四起,尹初音气的直发抖,藏在袖子下的手也握紧成拳,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里。她爸爸在医院生死未卜,不知安危,这边股东们却趁火打劫,步步紧逼,再说了,现在外界闹这么大就没他们的‘功劳’吗?
按理说大公司的会长突发急病倒下了,公司对外封锁消息还来不及了,她那些叔叔辈的人倒好,反其道而行,对外大肆宣扬就差没昭告天下说尹氏公司的会长出大事了,你们快上来踩一脚。利欲熏心也不过如此了。
“谢谢韩叔叔关心,爸爸会没事的,他生病的这段时间公司我会代为管理,不存在您说的公司无人坐镇。各部门按章程办事,各司其职,短期内公司的运行不会有问题,没有召开临时股东会议的必要。”
对初音的回答,韩理事很不满意,“没有必要?没有必要?!”他就差没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一段时间没见,韩理事还是那么大的气性,你有高血压,千万别动怒,要多保重身体。”姜素珍从门外进来,笑吟吟的说道。
看到姜素珍从外边进来,在场的股东们都一愣,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会议室里安静了几秒,尴尬悄悄在蔓延,就算股东们很快就反应过来,收拾好情绪,气氛也没好多少。
“原来是姜会长,真是稀客,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本来打算和初音去医院,谁知道你们有十万火急的事找她,你们都是她的长辈,这个孩子即使再担心爸爸也只好先过来公司了。是什么事这么急?”
“叔叔们找我过来是为了讨论公司的运作问题。”
“哦,”姜素珍转头问韩理事,“那这个孩子是说错了什么吗?惹得你动怒了。”
韩理事可没好意思说他逼迫初音的事,哼哼唧唧的。他身旁的另外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解围道:“韩理事说话一向大嗓门,没别的恶意。”
“说恶意什么的是把人往坏了想,我和韩理事认识几十年我还不知道他性格吗?他这人一向嘴(liang)硬(mian)心(san)软(dao),最是‘照顾’后辈了。他也是担心公司,担心初音一个人应付不了这局面。可是,初音这孩子的能力你还不知道吗?有你们在边上看着会出什么问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