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陌突然的开口让纪公公有些无所适从。本来,皇上的私生活一个太监本无权干涉,但是权景陌也有他的无可奈何:没有朋友,没有值得信任的人,唯一让他放心的人就是暗卫和从小就很他一起的纪楠了。
“奴才不敢。”
“她对朕很不好,谁都可以看出来,但朕还是做不到狠狠的伤她。”
“皇上,许是慕昭仪被您伤了心。奴才看的出来,以前的慕昭仪很在乎您。”
“说说看。”
“奴才在这宫中,看破了很多的人和事,但唯独没看透慕昭仪。”
“朕也觉得如此。”
“慕昭仪刚进宫时,给奴才的感觉,她很在意皇上,由心而发的,她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言语,却惟独对您小心翼翼,这和其他娘娘都不同。所以奴才斗胆揣测,慕昭仪是被您之前的惩罚弄心伤才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权景陌点点头,出神的看着桌上的奏折。许久,他站了起来说道:
“摆驾归雁宫。”
纪公公刚要开口,却见权景陌突然摇头:
“朕自己去。”
瞅着皇上忖度的不该如何示好的样子,纪公公心里暗暗的笑了笑:皇上越来越像个正常的男人了,有喜有悲,有笑有怒,不像以前那样整日面无表情心中压抑着很多的事情。
出了宫门,权景陌又有些退却:若是这样去了,是不是太没有皇帝的威严了?
转念一想:若是误会不解,怕是慕语兮和他会越闹越僵了。
最终他还是一边忖度着一边脚步不自觉的迈向了归雁宫。
归雁宫中,纯伊见自家主子一个人回来了便有些差异:
“娘娘。奴婢以为今天皇上会亲自送您回来呢。”
“他?呵,纯伊,你太小了,不懂。”
太小?纯伊若是没记错,娘娘比自己还小了三岁。
“娘娘,皇上惹您不高兴了?”
“别和我提他。烦。”
听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弄得她心中也莫名其妙的烦躁。现在她甚至想让他像以前一样冷冰冰的,这样,她的复仇计划就能顺利的进行,没有一丝动摇,没有一点愧疚。
“娘娘,这话说不得。”
纯伊不明白,娘娘的性子怎的如此直接,后宫的复杂她又不是没经历过,怎的还是没改。
“纯伊,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想做我自己。皇上怎样与我无关。女人,没必要一生只想着如何依附于男人身下,不需要讨好他,不需要对他言听计从,我们需要独立、自由,知道吗?”
纯伊被娘娘的一番话说的呆头呆脑,这样封建的古代,这样的话显然让她难以接受,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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