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亲王乐呵呵走上去,说道:“我想到了个好主意。也许可以很体面地拒绝母后。”紧接着他便道:“臣弟只说当年佩媛在时曾经给澈儿指腹为婚,那是她哪个哪个手帕交当时怀着身孕。但是因为远嫁在外就失去了联络,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所以暂时不能接受程家。”
皇帝讷了讷:“这也行?”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端亲王道,“既有婚约,自然不能接受别人,母后最重规矩,咱们这么说,她也断无理由阻止。”
皇帝道:“你拿死了多年的佩丫头出来撒谎,就不怕她跳出来打死你?”
端亲王面有赧色:“这也是为大局着想。”还不都是你逼的?
皇帝指着他:“朕也就是看在你是我亲弟弟的份上。”
想了想又道:“朕总觉得这事不靠谱,回头澈儿回来你怎么跟他解释这个事儿?你还能不能想个别的辙?”上次才跟他提过回说亲的事,那小兔崽子立刻就炸了毛,要是知道他们俩趁他不在给他安上门婚约,他回来会不会喷火烧了他们?
端亲王道:“除非还能有时间。”
召集众多属官幕僚一块想,兴许总会找到主意的,但眼下你不是急着回复么?而且拖得久了,难道太后不会怀疑?
皇帝无可奈何。“那就明儿一起去说!”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挨骂不是?
徐滢恪尽职守,翌日踩着点儿起床叫大伙起床用了早饭,然后便按计划往热河去。
今日的任务是去热河县衙寻县令陈百湘夫妇取证。
正如宋澈所说,这趟差事看上去责任重大但实际上却比他们想象的要顺利的多,至少第一步走的是很顺利的,因为他们到达热河县衙的时候,发现陈百湘夫妇竟然好像早就得到了消息,才进了县城,陈府的管家就已经带着人迎在了城门内。
宋澈驻马凝眉:“有谁走漏了消息吗?”
商虎等几个人纷纷摇头:“小的们绝不敢透露世子爷任何一点消息。”
徐滢就更不可能了,她驾马道:“先去瞧瞧再说。”
知县后宅就在县衙南面,跟县衙实际上是一体的。
陈百湘迎到门外,也是一身布衣常服,直到进了院门才俯身跪下地去:“下官拜见小王爷。”
宋澈沉了脸问他:“是谁告诉你本官会来的?“
陈百湘纳闷道:“不是小王爷差人来告诉的行踪么?”说着他从袖口里掏出封信,递过来。
这根本就不是宋澈身边所用的纸墨!
“这是衙门里通用的纸墨,但却不是我用的。”宋澈皱了眉头。虽然说他的行踪也不用刻意遮瞒,但是有人刻意泄露出去还是很可恨的。
徐滢拿着那信也是皱了皱眉。
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众人进了屋里,宋澈就让陈夫人把侄女带出来。
下人在屋里竖了大屏风,很快那头就有女子低哑的声音传过来。
女子姓柳,乃是陈夫人的娘家亲侄女。所述的蒋讼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淫棍,柳南燕在他轻薄之前表明了身份他还有恃无恐,要不是大白天里附近路过有人,众人把他给打了开去,十有*已让他得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