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运的表现后,韩立诚只是冲其投去了冷冷的一瞥并未和其计较。
陈学军可没有韩立诚这么大的气度,看到这一幕后,当即就奚落道:“这会怎么不开口了,之前不是嘴里说个不停吗?”
高运此刻可没有再和陈学军斗嘴的心思了,半闭着眼睛,任由他去说。
看到高运的怂样,吕德昌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崇祯韩立诚说道:“立诚乡长,他现在这样子让他出去的话,只怕连话都不会说了,我看这事还得请你出面呀!”
之前,两村的村民明确表示让吕德昌或是韩立诚出面,吕德昌是一把手,再加上这本就是乡政府的事情,从这两个方面来说,无疑乡长韩立诚出面更为合适一点。
开会之初,韩立诚便意识到这事迟早要落到他的头上,而且连推都没法推。听到吕德昌的话后,他并没有立即搭话,而是眉头紧锁,面露沉思状。
吕德昌看到这一幕,急了,轻咳一声,再次说道:“立诚乡长,你看这事?”
“那什么,书记,让我出去和村民们谈倒也不是不行,但他必须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否则,我没法去谈。”韩立诚沉声说道。
这事完全是高运一人惹出来的,现在让韩立诚出面帮其擦屁股,而他连真实情况都不说出来,谁愿意去做这样的傻子呢?
吕德昌听到这话后,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将脸色一沉,冲着高运喝道:“高运,高汇海现在到底在哪儿呢?你要是再不说实话的话,我就让人把你抬出去和那些村民们谈!”
吕德昌此刻也动了真怒,直呼其名不说,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十足,可就其忍耐近乎到了极点。
吕德昌这话一出,会场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高运的身上。此时,他已经从地板上爬坐在了椅子上,面如死灰,好像随时有昏厥过去的可能。
高运意识到事情到这一步,他再想掩饰已是不可能的了,只得乖乖说出了有关高汇海的去向,以及从早晨开始便联系不上对方的事实。
高运的话音刚落,吕德昌便伸手在会议桌上用力一拍,怒声喝道:“你哪儿是堂堂的副乡长,连三岁小孩都不如,他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呀,他要是把你卖了,你是不是还帮着其数钱呀?”
高运听到这话后,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呢!
“他这么做只怕是另有隐情吧,我可是听说那位高老板是高乡长的堂叔呀,不知有没有这回事?”陈学军在一边冷声补了一刀。
陈学军这话一出,其他党委委员都小声议论起来,一时间会议室里嗡嗡声不绝于耳。
听到这话后,高运心里很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陈学军竟然连这都知道。他心里很清楚其他事都可以说,但这一点千万不能承认,否则,这事便无法说清楚了。
“陈乡长,你我之间虽多有不睦之处,但你这时候往我身上泼脏水,这也太不地道了。”高运两眼直视着陈学军,一脸阴沉的说道。
陈学军没想到高运会在这时候反咬他一口,急声说道:“我什么时候望你身上泼脏水的,有人亲耳听到那个姓高的说,他是……”
陈学军的话刚说到这儿,便被吕德昌喝止了。
这会在吕德昌的眼里,陈学军俨然成了一根搅屎棍,他是绝不会任何其在这胡搅蛮缠下去的。
“立诚乡长,你看?”吕德昌冲着韩立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