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田丰你好大的胆子!”韩馥怒声道,田丰不甘示弱道:“田丰的胆子大是为了主公的前途着想,还望主公能明白!”“哼!你以为离开了你田丰,我韩馥什么都不行吗?告诉你,这冀州做主的姓韩,不姓田!”说着便怒吼道:“来人,将田丰给我拿下,押入大牢!”“主公,主公千万不要啊!元皓也是好意啊!”沮授赶紧劝道,韩馥听闻看了一眼田丰,见田丰并不理会自己,依然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心中大怒,便摆手道:“休要再劝!”说完怒吼道:“还不将此人带出去!”早有侍卫在旁,将田丰押了出去。
“主公,请你三思啊!元皓尽管有些言语中冒犯主公,但是还是…”沮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见韩馥连忙制止道:“公与不要说了,要不是知道他是无心的,我早就杀了他!”沮授一听,一阵心惊,看了看韩馥,韩馥此人虽然不是明主,但是却不好杀,可是田丰和自己在他身边多年,想起以前和善的日子,沮授慢慢的感到一阵心痛,韩馥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韩馥了,听不进人言,刚愎自用,在如今乱世已经不能生存了,沮授长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随着刘霖率部向信都进发,信都的局势渐渐紧张起来,各种小道消息都传了出来,版本尽管不一样,但是有一样是都是相同的,那就是韩馥不满刘霖,要与刘霖开战!消息一传出来人人自危,都认为韩馥是疯了,如今山崩地陷,韩馥不寻思赈济灾民,重建家园,却因为意气之争,要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燕侯相斗,众人对于韩馥是失望了到了极点!
州府大牢中,沮授将这一消息告知了在牢中的田丰,田丰一阵冷笑道:“如今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看来冀州将要换主了!”沮授一听大惊道:“元皓慎言啊!我等身为谋臣,自当为主上分忧,主上如今一意孤行,我等劝谏就行了,千万不要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说完示意田丰注意狱中的狱卒!田丰会意,便摇头叹息轻声说道:“如今这韩馥看来不是明主,我等要早早谋划啊!”沮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前不久袁绍已经来信委婉的提及了一些,沮授当然知道袁绍想要这冀州,不过沮授知道这件事自己还需要和田丰商议,显然现在不是好时机,便高声道:“元皓贤弟,你好好在狱中反省,等你悔过之后,我定会让主公放你出去!“田丰见此尽管心中对此事漠然,但是还是高声回应道:“公与之话,我定当仔细思量!”说完便拱了拱手!沮授便向田丰拱手离去。
等出了州府大牢,就见一人急忙上前躬身道:“先生,主公急召!”沮授一看,此人竟然是韩馥的贴身护卫,便赶紧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吗?”那侍卫看了看左右,面带苦涩,小声的说道:“刘霖的骑兵已经到城外了,听说刘霖也在军中!”“什么?这么快?”沮授一阵惊讶,便匆忙道:“快走!”说着便登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