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直没想到两年多不见,齐星衡不知从哪里寻来一面如此变态的宝幡,竟然一下便把慕容麟收去,现在生死不知,他修炼的《炼魂大法》是纯魂魄性攻击手段,如果成了,便可以无视仍和防御,轻取对方性命,杀人于无形,如果不成,那便彻底失败,再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
略一思忖,莫直便决定脚底抹油了,他猛地飞起,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劈手连放破魂神雷,然后又把四条毒龙锁祭起,只求阻挡齐星衡一下,也不看效果,架起移魂遁影化做一道淡淡黑影向西边疾掠飞去。
齐星衡冷笑道:“你小子还想逃么!”现将宝幡一晃,收了毒龙锁,这时莫直已经飞出十余里之外,他左手凭空虚抓,抽了一丝莫直身上的血气,附在太阴星落幡上,然后将幡悬在空中,对着神幡躬身一拜,那幡六尾飘摇。
只一拜,远处的莫直便驾驭不住遁光,一声惨叫从天上跌落下来;又一拜,莫直神识立受重创,张口喷出一道鲜血,跌落于海水之中;再一拜,莫直便给一道黑气卷起,摄入幡内!
齐星衡收了慕容麟和莫直,正寻思着如何教训教训这俩家伙,忽然山上飞起一道冲天火光,随后风云聚散之间,在山下分开一道云路,山上下来一个紫衣少年,正是文弢。
二人见面,齐星衡笑道:“兄弟,你也是上山取那白天君给你留下的封神法器去了?”
文弢一见是他,连忙飞过来:“师哥,你怎么……你不是……”连着两句话,都嘎然而止。
齐星衡笑道:“我这么厉害,就算是想死,阎王爷都不敢收我去,哈哈,快说,你的封神法器在哪呢?让我看看。”
“嗯!”文弢点头答应,左手翻掌向上,指尖飞起一点火苗,不住跳动,仿佛有灵性一般,他指尖微颤,那火苗又一分为三,“这火分为三气,有三昧真火,有石中火,有空中火,乃是得自当年遂人氏造的火种,名叫真魂焰,平时收在体内,藏于心窍之中,与自身心火融为一体,互相滋养,培育心神,有这火在身,只要我再修炼一段时间,就能够在落魂幡下保持心神不动,就不用怕莫直了。”
齐星衡大笑:“要不然你也不用怕他了,慕容麟和莫直两个小子不听话,已经被我收了!”
文弢闻言大惊,闻名经过之后,不禁叹服不已,却又给二人求情:“我上岛之后,多受莫直虐待,只有慕容九多次帮助,我才能勉强活到现在,求师哥饶了他吧!”说着又要给齐星衡跪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齐星衡伸手拉起着,不让他跪下去,“我已经答应老师不再找他俩报仇,但就这么算了,我又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就出手教训他俩一下,让他们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日后再敢放肆,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齐星衡将幡一抖,一道黑气涌现,慕容麟二人滚落在地,莫直手脚并用,在地上翻了个身猛然跃起,齐星衡一瞪眼睛:“你还要动手么?”吓得他一缩脖子,呆立当场,慕容麟却是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
齐星衡把幡中的黑沙取出来又还给莫直:“你们两个现在可服了?”
莫直看了慕容麟一眼,见他并没有回头跟自己对视,他叹气道:“唉,师哥的神通,我是早就服了的,以后这金鳌岛就是师哥说了,我们都给你做小弟。”
一听这话,慕容麟和文弢竟然也在一旁点头,莫直这就要叫人来把地刑宫收拾出来,连同那些少年男女一起都给齐星衡,弄得他哭笑不得:“滚你的吧!我才没有你那么变态。”他瞟了莫直一眼,淡淡地说,“我这人没啥权力yu望,也没有暴力倾向,我既然不是嫡系弟子,以后也不会在金鳌岛常住,你们几个谁当老大我也不管,只是日后再敢给我背后里捅刀子,我就用太阳神焰和太阴神火将他炼成飞灰!”
莫直唯唯诺诺,见齐星衡并没有跟他争夺岛主之意,心中窃喜,齐星衡又说:“莫老八,你有什么个人嗜好我也管不着,只是以后不许你再虐待文弢,包括以后上岛的同门师弟师妹!尤其是师妹!”他向文弢说道,“我就住在黄山五云步,以后他再敢虐待同门,你就来黄山找我。”
说完之后,齐星衡便又要走,三人极力挽留,齐星衡却着急要走,一方面是两三年没回家,担心几个徒弟,另外刚得了太阴星落幡还得好好祭炼参悟一番,谢绝了三人的挽留,最后又看了金鳌岛一眼,驾起血光遁影往北京飞来。
齐星衡飞回北京,直接到甘道清的天泽殿,然后派人去通知朱厚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