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夺眶而出,委屈,愤怒,羞辱,无数种情绪,都掺杂在那晶莹的泪珠中,终于哭出来了,可是为何,心里非但没有痛快,那透不过气的阴影非但没有散去,反倒,乌云更加的密布,痛苦也更加的蔓延?
终究,是爱他了,深深的爱上了是吗?
如果不爱,哪里来的痛?
如果不爱,哪里来的在乎?
可是为什么要在她融化在他的柔情蜜意中后,在她已经将心都交付给他之后,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肝肠寸断。
闫素素哭闹起来,如同一个孩子一样,许是因为醉了发酒疯,也许是因为压抑的太痛苦,无法忍受想要一次发泄出来。
元闵翔紧紧的抱着她,亲吻着她的泪,她的眼泪,就好比尖锐的针,每一滴落下,都藏着无数的小针,扎的他心头生疼生疼。
“素素,你不要这样,我和小雅不是你想的那样,素素!”
闫素素对他的解释置若罔闻,只发疯一样哭叫道:“放开我。你他妈的放开我。”
从来不说脏话的她,也没了理智。
“素素,我不放,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小雅,只是兄妹关系,我一直只把她当做小妹妹!”
闫素素不听,可是用力的瞪双腿:“放开我!”
“啊!”元闵翔着实无奈,这般醉态朦胧,胡闹的闫素素,让他无法控制,是以,他只能狠狠心,一掌劈晕了闫素素。
拓拔岩带着小雅等进来的时候,闫素素满面泪水却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元闵翔的怀中睡去。
拓拔岩心口一抽。
闫素素就是紫苑是吗?这辈子好不容易遇到的两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子,都是属于元闵翔的是吗?
小雅见元闵翔怀里抱着闫素素,三两步跑了过去:“呀,翔哥哥,这不是你的王妃吗?”
“小雅,翔哥哥今天不能陪你去游湖了——岩,我要先回去了。”
拓拔岩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好!”
元闵翔离开很久后,拓拔岩的目光,都一直追随着他,他道为何今日紫苑一出现,他的心口就有种蠢蠢欲动的情绪在萌生,原来,本就是同一个人,如第一次见到闫素素的时候,心里也是这种奇怪的感觉。
原来他对闫素素,居然已经喜欢到这种地步,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无论她是什么木要哪个,只要她出现,他的目光,他的情绪,他的心,就能自然而然的被她吸引过去。
她的魔力之大,让向来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他,都有些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闫素素中了妖术,那种只要看到闫素素,就迷失了心智的妖术。
“人都走了,你还看!”小雅不悦的跳了过来,一把挡在了拓拔岩的眼前,“哥,你别忘了,那可是有夫之妇。”
“休得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你别不承认,你喜欢那个闵王妃是吗?哥,我早就看出来了,哼!哥,父王说过,你不能娶中原的女子为妻,所有无论是闵王妃还是那个什么紫苑的低下舞女,你都不用妄想了。”
小雅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其实闫素素和紫苑就是同一个人。
小雅的一句话,深深的打击到了拓拔岩,是啊,就算他不介意闫素素曾是元闵翔的女人,就算闫素素愿意将下半辈子托付给他,他也许不了她什么,蒙得儿未来的阏氏,不可能是个中原女子。
闵王府!
闫素素只觉得身上好热,口干舌燥,身上似乎有火苗子在游窜,惹的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热!”
朦朦胧胧间,一抹舒适的冰冷,抚上了她的双颊,轻轻的摩挲着。
这股子冰凉如同盛夏里的一杯冰激凌,一口下腹,让人浑身为止一爽,急欲品尝第二口。
闫素素柔软暖香的身子,不由贪婪的朝着那抹冰凉靠去,红唇轻吐兰香,从喉咙口,发出一阵阵舒适的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