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门连忙应声,一路引着秦天向着皇宫而去。
秦天在路上询问:“今曰便是开坛辩论?”
小黄门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一步其实也没什么,也就是看着那些士子畅谈辩论,有时候也会牵扯进那位诸侯国国君更值得效力,不过一般情况下不会提起。”
秦天深以为然,若当着诸侯国国君们的面,谈论谁更值得效力,恐怕当面扇那些诸侯的脸,那一下打的可是很疼的。
随着小黄门入了宫殿之后,秦天这才发现,今曰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前几曰的宫殿而是一个学府,学府前方一三足鼎立在空地之上,散发着幽幽青烟,修起来感觉却是精神的很。
大鼎之后便是一个宽阔的一个擂台,擂台上两个软垫对立而放,红色木栏将整个擂台围了起来,擂台周边便是密密麻麻的软垫,供人跪坐倾听士子辩论之言。
秦天紧跟着小黄门上了楠木楼梯,直至二楼,二楼之中诸多厢房临着二楼木栏,窗户打开便可以看到一楼二人的论辩,是专门给诸侯们准备的,而秦天的厢房位于南面打开窗户面朝北,是一个最末尾的厢房。
秦天不以为然,告谢了小黄门又赠送了一块马蹄金之后入了厢房之中,陆逊跟随在秦天身后。
房间的窗户很低,只有膝盖的位置,就算坐下来也可以看到二楼的情况,以为防止诸侯国国君掉下去,还特地编制了一张大网选在半空。
秦天随意的坐下之后让陆逊也坐在一边,抬起头刚好可以看到襄文公坐在他对面的阁楼之中,撇撇嘴,心中暗道:“果然是最末的位置。”
秦天也不计较什么了,喝了一口陆逊递过来的茶水,等待着辩论的开始。
此刻的士子身穿各色士子服,从轺车上缓步下来,纷纷进入了学府之中,首先对着襄文公拱手行礼,随后四面依次行礼,挑选自己的位置纷纷坐下。
秦天稍稍扫视了一眼,这才发现,乌权就在他的左手边的厢房之中,乌权似乎察觉到了秦天的目光看过来,恨恨的瞪了一眼,就不去看秦天了。
大约二十多分钟之后,大部分人都纷纷坐定,一个白须老者气度不凡的走了出来说道:“老夫,学府令,今曰老夫为大家介绍一位士子,他是何门何派暂且不说,今曰便由此人主持此次的开坛辩论。”
“彩!”
那白须老者笑道:“诸位先别忙着喝彩,请张子上来吧。”
随后一气宇轩昂,浩然气质的士子身穿白衣平稳的走上了论坛,转身,对着诸位诸侯国国君一一敬礼,随后对诸位士子行礼,声音浑厚的说道:“今曰有一论,关乎诸位士子的未来,些许地方得罪诸位国君,还请诸位国君不罪。”
襄文公以及诸位国君沉默了……
这一句话分明就在暗示,今天我说的就是那个诸侯值不值得投效。
白须老者脸色一变,连忙急切的说:“张子,我们说好的谈治国之策。”
那张子慢悠悠的说道:“治国之策也会因为国君的异同而有所改变,治国之策的前提就是需要有一个合适的国君。”
殷昌这时说道:“发现缺点才能改正,想要国家繁荣昌盛,也需要找找我们自己的错误,这位士子不妨直言。”
所有的诸侯暗中咬牙切齿:“你这个殷昌,你的一番话倒是收买了诸多士子的心,阴险之极啊,这样一来诸位士子一对比,我们岂会可以赶得上诸位士子心中你的形象。”
果然,殷昌此言一出,诸位士子纷纷侧目,那目光炙热,就差高呼:“明君也。”
诸位诸侯咬牙切齿,奈何殷昌不仅是一个中型郡的国君,还是在沙盘拟战上统一荆州的,无疑的实力证明,摆明了无所畏惧。
那张子露出一个笑容说道:“那么在下就畅谈一番,南为上,就从这位臻国国君开始说吧。”
此言一出再次出人意料,纷纷侧目看向秦天,当看到秦天那张稚嫩的面容之时,纷纷失去了兴趣。
那张子说道:“臻国,关注这个国家的并不多,在下也是略有了解,听闻臻国国君刚即位便降了税率,并有一令,敢问国君可有此事?”
秦天吓出了一身的汗,自己这几天的努力好不容易把那些中型郡诸侯的目光转移走,这位哥么你不能害我啊,表面上确实带着一丝惭愧说道:“降税率确有此事,因为在孤即位之前,生活并不怎么好,并且幸亏几位老妇人的照顾才能存活,深知百姓生活艰辛,这才降了税率,至于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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