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一过,只见又有一大片草向四周呈波浪般地晃动开。
迟虎心想,肯定是里面的人中枪了。草丛这么晃,目前他还不出里面的敌人是向他这个方向冲,还是转头往回跑。如果敌人往回跑,算他拣条狗命,真要是向前冲,枪里的子弹正等着他呢。
正在迟虎琢磨之即,一名越军已经从草丛中蹿了出来。
这名越军一出草丛,便朝着迟虎方向射击。
越军的动作太快了。草一动,人就出来,让迟虎没有防住。
不过,敌人射过来的子弹准头不佳,没有射中迟虎,而是“噗噗”击打在石壁上,迸出了万千个火星。
迟虎一,这名越军真是跟自己叫上劲了。
“龟儿子的,你真不怕死。”迟虎暗骂一句,就地一滚,躲开了这名越军的第二次点射。
迟虎可不想与这名越军硬拼,他还想着下来的任务,还想着完成任务回去领光荣花呢!所以,他在一滚之后,做出了另一个动做。如同训练时的准确无误。
只见他麻利地从身上扯下一颗手榴弹,接着又向旁一滚,躲过敌人可能射过来的子弹。然后跳起来,奋力朝着那名越军投了出去。
冲过来的这个越军不知是傻,还是被勇敢精神所侵染。明知道石虎手里有枪,有子弹。可他楞是不管这些,不要命似地端着枪,一边扫射,一边向前冲。
越军中这样的人物可不少。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不是找死吗?
不是,他们是被平时的红色教育给整的少了神经,不要命,只要荣誉。也不管这个荣誉来得值不值,哪还管什么保存自己,消灭敌人。在他们认为,只要是死得其所,死在敌人枪口下,他们就满足了,就有人给他们披红花。
眼这名越军跳出草丛,很快朝着迟虎扑过来。
从他行进的速度和怪样,迟虎得出结论,这个家伙身体已经中弹,不然跑路不会歪歪斜斜的。
迟虎哪里知道,这名越军是被陶川他们在山上给打残了的其中一个。
越军受到攻击后,便不再敢明目张胆地朝着迟虎和汤利同射击,而是忙不跌地把身体隐到了蒿草丛中。即使这样,也有两人受伤,一人死亡。
受伤的这两个越军见山坡上有人盯着他们,便不再敢站起来打击迟虎和汤利同。但他们又舍不得眼前到手的肥肉就这样丢了。
于是,两人丢下死了的同伴,趴进蒿草丛中,悄悄地向前运动,想要在冲出草丛之即,突然给迟虎和汤利同进行打击。没成想,两人的举动被迟虎给发现了。
迟虎胡乱地朝着草丛这一阵猛射,又使一名越军魂归天外。
剩下的这名越军现在是更急了。自从他们这支队伍成立为止,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于是乎顿生拼命愿望。
他稍稍地把受重伤可能已经死掉的同伴安置下,抓起地上的枪,继续在草丛中猛爬。他想在隐蔽之后,突然出现,要给迟虎来个突然袭击。
这个越军一出草丛,果然给迟虎来了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是他右手受伤,这两个点射过去,很可能把迟虎击中。因为此时两人就在五十米之内。
越军的攻击,也着实让迟虎感受到威胁。因此他才改变了与越军对拼的打法,用手榴弹予以还击。
还别说,投出去的手榴弹真管用。
一声爆炸,在河滩上产生具大威力。等烟雾一散,迟虎想个究竟。可是,他不但没到越军尸体,连人都不知哪去了。
迟虎迷惑,自言自语,“龟儿子的,哪去了,我就不信炸不死你?”
但是,他了几眼,也没找到这个越军。但迟虎相信,在这样距离上,这名越军无论如何是活不成了。想到这,迟虎又去攀崖的汤利同。
眼着爬上山崖的汤利同再有一米就能上到崖顶。
迟虎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做上山准备。
突然之间,从对面树林中传来一声枪响。
枪声响过之后,再汤利同,整个人如石头般从山崖上垂直降落。
迟虎正抬着头,刚好到这一切。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也不由他思索。如果慢的话,汤利同从上面直接落到地面,人还还不得被摔碎。
迟虎不假思索地把身上的背包脱下来,然后又一脚把汤利同留在地下的背包踢过去。两个背包在迟虎的特意安排下挤到一起。
汤利同正准备偏腿上山时,却忽然觉得绳子一轻,身体便不由自住地直往下掉。
“不好,绳子断了。”汤利同心中暗叫一声。
通过爬崖,汤利同已经知道山的高度。如果没什么东西阻挡的话,凭着任意自由落体运动,等他回落到地面时,身上的加速度准能达到一吨。有这么重重一摔,那时,再想从地上站起来,已经不可能。
于是,汤利同在匆忙之间,并没有忘记山体对他的影响力。所以,他在一坠过程中,有意识用手去扒山崖。
如果此时,他能抓住一颗树根,或者草根什么的,也能把下降速度减慢。可是,这是光光的崖壁,哪来的树根可抓。不过,没树根也不要紧,有突出的石头也行。
汤利同几次把手碰到了石尖上。可下降的惯性太大,他几次碰到了石头,都没能把身体拉住。
在手伤受之后,他又不得不松开,让身体继续下沉。
三番两次折腾,虽然没有成功,但下降速度明显减慢。等快到地面时,他一眼扫到了迟虎扔过去的背包。
“好了,我就往那跳,是死是活,只好听天由命了。”
距离地面六七米时,汤利同伸脚在壁上踹了一下,把下降方向转到背包之上。
“哐”的一声,汤利同还算用力得当,双脚真的踩上了背包,人没有被硬生生摔在地上。
这也多亏了平时的良好训练素质。汤利同从二十多米高的悬崖上掉下来,硬是没有摔伤,完好无损地站住了。
迟虎见汤利同落地,真怕他腿被摔坏,于是急忙上来询问,“老汤,怎么样,还能行吗?”
汤利同费力从被包上下来,试了试腿,咬着牙说,“还行,能走。”
这时,两个人都明白,绳子被打断了,再想从这上去已是不可能。
山上有人喊,“朝南跑,九点位方向,有上山的路。”
两人一听,顿时明白了,“噢,原来前边有路啊!”
一人一个背包,拎起来就跑。
在外人来,眼下情况如此危险,两人还不忘背包,真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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