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来到里面坐下,宁婉君就醒了过来。
黑暗之中,她的眸子有些发亮,体力似乎恢复了一些。
“和尚。”
“婉君你醒了。”
她点了点头,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尽量直立起来,靠在霍元真的臂弯内。
“不必着急,我们在这里修养一两天,我的伤势就能完全好转,而你也能恢复体力功力,那个时候,我们就离开这里,这座山峰这么大,马振西无法堵截住我们,离开天山后,你跟我去少林,去找罗彩衣。”
宁婉君点了点头,对霍元真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为什么?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你会选择了让....让彩衣姐离开?”
听到宁婉君的话,霍元真还以为她有些责怪自己没有让她离开,开口道:“这件事情,本来不关罗法王的事,她不应该承受这个危险。”
宁婉君道:“什么罗法王那么难听,我都叫彩衣姐,你也要叫彩衣姐。”
霍元真有些尴尬:“好吧,就暂且叫她彩衣姐,彩衣姐本身比你更加懂得照顾自己,她独自离开,我还放心一些。”
不料宁婉君似乎没有什么高兴的神色,反而是低头不语,半晌才道:“在你的心里,终究还是我重要一些吗?”
对于宁婉君的这个问题,霍元真没有马上回答,因为他感觉有些不对。
宁婉君是极其温顺柔婉的一个女孩儿,那次拉自己的手,都是鼓起了天大的勇气,拉了一下,转身就跑,都没有敢于再来见自己。
而今天的宁婉君,似乎有些大胆。
再想到了之前宁婉君说她不能被第二个人看到身子的话,霍元真叹息了一声。
宁婉君已经有意中人了,自己还是不要去给她添乱了,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她还是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而不是和自己在一起。
自己的情况,也确实不适合和女孩子呆在一起。
终于是下定决心开口道:“婉君,在我的心里,你们都是一样重要,只是在那个时候,彩衣姐更适合独自离开,而你更需要人照顾而已,没有轻重的分别。”
霍元真本来想表达的意思,是你和罗彩衣都是我的朋友,没有大的分别。
但是这话听到了宁婉君的耳朵里,她却显得高兴起来,对霍元真道:“虽然你的话不是那么好听,但是我喜欢听你这么说。”
说完以后,宁婉君眼珠转了转,突然双手搂住了霍元真的脖颈,这个举动让霍元真大吃一惊。
什么时候,她也变了呢?
“和尚,我可是听彩衣姐说,你们两个在山谷里面呆了一个月呢,有这回事儿吗?”
“确有其事,当时也是被困住了。”
“彩衣姐还悄悄的告诉我,说你每天晚上都会去偷看她洗澡,有一次还被她当场抓了一个正着,是不是有这回事?”
霍元真顿时满头大汗,心想哪有这回事。
就看过一次,还是在晚上,看的不是很真切,而且不是故意的。
这个罗彩衣也是的,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往外说呢。
既然是这样,霍元真也是童心大起,干脆小小的报复罗彩衣一下,就对宁婉君道:“其实事实不是那样的,而是彩衣姑娘她为了试探贫僧的向佛之心是否坚定,每天故意洗澡给我看,我说我不看,她说不看不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如果我不敢看她,就是证明贫僧的向佛之心不诚,心中有欲念,所以我那根本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的看,看到后来,我看的都想吐了。”
刚刚说完,宁婉君的脸居然成为了一块大红布,死死的咬着嘴唇,“你撒谎!”
“贫僧没有撒谎啊?彩衣姑娘浑身上下,贫僧无处不知。”
宁婉君愈发的气愤,努力的攥起小拳头,绵软无力的捶了霍元真两下,看实在是没有什么杀伤力,只好收回手,气鼓鼓的道:“撒谎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那婉君刚才有没有撒谎呢?”
“我.....我只是试探你一下罢了,谁让你胡说八道污蔑彩衣姐的。”
“哈哈哈哈!”
霍元真也是非常开心,对宁婉君道:“婉君,你用谎言去试探谎言,最终得到的只能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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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吾酒酒尔衣,大家一定要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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