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当谢孤鸿赌到了第十把,他的赌资已经连翻了十番,换成金子就是一万零二十四两,等于银子八万多两。
这庄家也是有点蒙了,刚开始以为这家伙运气好,在加上他试探了三把虚实,结果没成想,一下子就赔了这么多,而且后来几把,几乎大部分人全都跟着谢孤鸿下注,这庄家眼珠子都有些输红了。
朝着右手边一个好似普通赌客模样的人,看了看,这个人之前每把都下注,但每把也就是十两多些,最多不过十五两,有输有赢。开盅时,叫唤的比谁都欢。不过此时见了庄家看向自己,默默的收起银子直接走了出去。
庄家用手摸了摸脖子,好似长时间低头,血气不顺畅,因此活动了活动,嘴上喊的更加大声,可是迟迟却不肯摇骰子。
下面的一帮赌客因为跟着谢孤鸿押注,最次的也是有点要回本的意思,因此纷纷叫起来“你他妈倒是摇骰子啊。”“就是,不摇骰子我们就下注,你当我们蠢猪啊。”“赶紧,别他妈装蒜,痛快点。”
众人这一呵斥他,这庄家好像找到了一个目标,指着其中一个人,道:“你说啥?摇骰子,这骰子我自然会摇,但你刚才骂我怎么算?我骂你,你能干吗?”
那个人也不退让,大骂道:“你看你在这里慢吞吞跟个乌龟王八蛋似的,除了慢就没什么了,你耽误大爷赢钱了不知道吗?”
那庄家“哎呦”一声大怒,双手叉腰,道:“还敢骂我是乌龟王八蛋,我若是乌龟,你他妈就是我老子在海边下的卵子。”
只见这个两个人,各不相让,一个说:“我干*你……老妈!”另一个人说:“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一句比一句恶毒,一句比一句难听。
越骂越是难听,谢孤鸿见了也不制止,他知道这是庄家玩的计策,逮住一个人和他吵起架来,这样就可以暂时停了赌局。
没过多长时间,从赌坊北面楼梯处,下来了三个人,领头的是个有络腮胡子的大汉,而且胡子微微发黄。眼珠子瞪得老大,穿着一身大红衣衫,膀大腰圆,最起码得二百五十斤往上。
跟在他左侧后面半个身位的,还有一个人,跟他长得极像,只是这人的胡须微微发蓝,身形比那黄胡子要稍矮一些。而这两个红蓝胡子之人身后的家伙,赫然就是之前离开赌局的那人。
这三个人快步的走到了赌大小的赌台旁边,黄胡子扫了一眼台面,就知道是谁在搅局了;因为此时谢孤鸿的身前,连银票带金银珠宝,好似小山一般堆在他的面前,因此任谁看了,都知道是谢孤鸿在赢。
黄胡子伸出左手,朝左右一分,这赌大小台子四周围拢着的,三四层的赌客顿时朝着两旁裂了开来,从中间让出了一条胡同。
而后这黄胡子大汉,走到了谢孤鸿的身后,口中道:“朋友,手气不错啊?”说着话,依然用那只分开人群的左手,朝着谢孤鸿的右肩拍去。
黄胡子大汉,这一手看似好像跟谢孤鸿打招呼,但是其中可有一个十分阴损的手法,乃是用自己的内劲,暗中伤人,而这种暗伤,隐伏在对方内府之上,却不会立刻发作,需等到三、四天后才显现出来,届时谁都不会想到他便是凶手。而后,就算对方赢了再多的银子,只要他弄好一纸假的借据,凭着自己赌坊的硕大势力,还愁弄不回银子吗?
不过这次他却打错了算盘,本来他这种手法虽然阴损,可是却需要极高明的武功才能做到,但谢孤鸿显然比他的武功更高。当对方手掌临身之时,他的蛤蟆功内气,直接便运了出去。
而这蛤蟆功,乃是以静制动的绝学,对手进攻越猛,反击的力道则越大,而且现在这种功夫,已经被谢孤鸿练得比欧阳锋还要高明很多,已经到了心有所想,气由心生的大成境界,因此掌力刚刚到了自身,蛤蟆功自然而然的便运了出来。而且连之前运功时胸口喉头的震响都没了。
黄胡子大汉手掌拍在了谢孤鸿肩膀上,感觉微微震动,却也不觉得如何,接着说道:“朋友来了我银钩赌坊,怎么的也不跟我说一声,兄弟带你去三楼玩,那里才配你的身份嘛。”
谢孤鸿转过身来,看了看黄蓝胡子两兄弟,微微一笑,道:“本来我都想走了,不过既然老板诚心相邀,谢某焉能拒绝,给我将银子运到三楼,我再玩十把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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