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只想确定一件事情?但好像你来了,我不必确定,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男人的脸上风轻云淡,嫉妒嘲讽逐渐散去,暖暖的阳光洒进来,落在男人麦色的肌肤上,散发着星星点点的好看的光芒。
“一定记得让她幸福的过完余生。”
“……”
许如笙去洗手间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却看见位置上只剩下傅斯年一个人。
那一杯咖啡早已经冷却,人影早已不在。
“看什么看,人都走了。”
傅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许如笙被他搂在怀里,依稀可以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怒气。
她拧眉,转身过来对着傅斯年瞪着眼睛,“你跟他说什么了?为什么他不等我回来就走了?”
“……”
见他不说话,许如笙一把拂开男人的手,“你知不知道我多久没见他了,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傅斯年你……”
“你确定是我赶他走的?你确定要跟我生气?”
傅斯年被拂开的手就这么轻轻地落在身侧,他淡淡笑着,脸上却已然没有了什么温度。
“倒是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对我生气,嗯?”
陆深在她心底什么地位,看样子他也略知一二了。
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傅斯年拧眉,“说话。”
许如笙被他的态度吓一跳,退了一步,不小心就撞上了端着咖啡上来的服务员。
滚烫的咖啡就这么撒在女人的裙摆上,许如笙吓得都快要腿软,还好傅斯年立刻就把她给抱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服务员一边道歉,一边就要从桌上抽出纸巾帮许如笙揩去裙摆上的咖啡渍。
傅斯年摆手,然后就这么抱着女人从咖啡厅里走了出去。
黑色的劳斯莱斯张扬的停在外面的车位里,傅斯年冷着脸把她抱了过去,然后放到后面的位置上。
两个人在一起显得有些拥挤,许如笙有些不好意思的去扯了扯男人的衬衫,“我没事,你别生气。”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生气么?”
声音依然是冷冷的。
许如笙点头,“我下次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你了?我保证?”
“你的保证有用?你还保证怀孕期间不会一个人单独出来,就算出来也会告诉我,可是这次你怎么说?”
“我不是怕你生气么……”
“知道我生气那你还出来……”
“陆深千里迢迢来看我,我怎么能拒绝?”
“意思就是他比我要重要,为了他你可以把我的话当初耳旁风……”
许如笙愣了愣,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原来这男人是在吃醋。
她低头,看着男人正在帮她擦着裙子上面深色的咖啡渍,下巴绷得紧紧的,脸上的不悦丝毫也不加掩饰。
“你吃醋么?”
“没有。”
“你就是吃醋了。”
“没有。”
“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你就是吃醋了……”
许如笙忽然乐了起来,伸手挑起男人的下巴,仔细端详。
“嗯,让我想想,我是多久没有看见你这幅面孔了?还挺怀念的。”
“意思是以后你想多看看这张面孔?”
“那我得多去找几个蓝颜知……”
话音未落,男人菲薄冰凉的双唇就已经贴了上来,紧紧的,密不可分。
许如笙笑着缠上男人的脖颈,闭上眼睛,就像是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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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人这一生会爱上很多个人,爱上,然后忘记,又爱上,然后又忘记……
但到最后,总会遇上一个,你不是最爱,但却最爱你,也最适合你的人。
苏小小于陆深,就是这样的存在。
不是他的最爱,但是最爱他,也是最适合他的人。
而陆深却总是不明白,一个深爱着他的女人,要比年少时候心头的朱砂,要安稳许多。
白月光没有朱砂痣那么美,但是温婉如清流,会是人一辈子的最是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