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轩陪在刘一菲身边，蒋美仙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半，想想也没回去。而且黄清荣刚刚来电话，说要和凌文轩聊聊这一次的事情。黄清荣要来，蒋美仙更不准备离开。

等到了四点多，蒋美仙都忍不住要睡觉时黄清荣才道。

凌文轩走出病房，不想吵到刘一菲，蒋美仙也跟着出来。

在病房外找了个椅子三人坐下，黄清荣开口对凌文轩问道：“文轩，这一次的杀手又是谁？和上次一样吗？”

两人上一次在wuxi碰到杀手，这一次凌文轩又在这里碰到杀手，让黄清荣不由将之联系到一起。

凌文轩沉吟片刻摇头：“我觉得不是。这一次的杀手感觉上，好像，好像有点业余。开枪多枪没有一枪击中，枪法极差。还有……”

黄清荣也点头：“嗯，我刚刚也检查过那个光头大汉。他双手虎口都没有任何老茧，想来也不是什么经常练枪之人。”

“还有，在我扭头准备和他搏一把之时，他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太过紧张，这么紧张完全不像是一个杀手。杀手该有的最大素质——冷静，他一点也没有。”想起自己掉头要和那个光头大汉相撞的时候对面车子的反应，绝对不像一个杀手。

“以杀手的程度来看，这两次的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凌文轩做出推测。

黄清荣眼睛一眯：“也就是说另外有其人？”

凌文轩像是想起什么：“对了清荣大哥，你能帮我查到电话号码的主人吗？我从那光头那里找到了电话号码。”

“号码？我可以试试。”黄清荣道。

凌文轩拿出他记下的几个电话号码。黄清荣扫过一遍，神色变得玩味。

“文轩，这个电话号码看来不用查了。”黄清荣抬头，神色有些怪异。

“怎么了？清荣大哥知道？”凌文轩皱眉。

蒋美仙见黄清荣神色道：“清荣能够过目不忘，这个号码清荣应该是见过的。而且，应该是和文轩你有关的。虽然清荣能够过目不忘，可太久以前的却不会记得太多，只能是最近的。而最近清荣有特意去记得电话号码，大多数都是和文轩你有关的。”

蒋美仙和黄清荣在一起太久对黄清荣非常了解。稍稍看看黄清荣神色就能猜出大概。

“没错。”黄清荣爱着蒋美仙眼神微带笑意，“这个号码确实是近期我看到过的。”

“而且和文轩你大有关系。”说道这个号码黄清荣神色微微变沉，“这个人……”

凌文轩听到和自己有关脱口而出：“林家成？”

黄清荣正准备说出，没想到凌文轩已经猜出。“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