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锦走近问:“累不累?”
金大牛摇摇头,心里甜丝丝的道:“不累,你咋跟素婶婶在一起。”
苏秀锦把雇佣她做事的事一说,金大牛也极其赞同,直道苏秀锦想得周到。
日近晌午,金大牛停了手上的活,瞧着在田埂边上“玩耍”的苏秀锦。
“那是芋子。”金大牛上了田埂,撸了一把腿上的泥,在旁边水坑洗着手。
“芋子?”苏秀锦瞧着眼前长着如同小荷叶般的植物。
苏秀锦拨弄着叶子上的水珠子,想去用手拔出来,看看根茎是什么样子。
金大牛道:“小心手痒。”说着,他拿着锄头小心翻动着下面的淤泥,挖出不少小块状的根茎,往水利一洗,是长着毛的褐色根块。
“拿回去给你尝尝鲜。”金大牛道,他把叶子去了,只留下芋头。
苏秀锦有些好奇:“这能吃?”
金大牛笑道:“我爹还在的时候,就常挖这个给我煮着吃,味道极好。”
苏秀锦眨眨眼,金大牛脱下衣衫,兜住了那些芋子,提起旁边的簸箕和锄头道:“我上山去割点猪草。”
苏秀锦这才想起来,宋翠华还有这档子事,跟着金大牛上了小山坡。
小山坡上远远的有人放牛,鲜草繁茂,苏秀锦也认不出哪些是猪草,只瞧着金大牛从簸箕中拿出一把镰刀,抓住一把绿油油的草,刷拉割了一把,不一会便割了一簸箕,金大牛压了压里面满出来的草,苏秀锦想帮忙,金大牛挡了她的手问道:“手酸不酸?洗衣衫的时候有没有婶子为难你?”
苏秀锦忙摇头:“婶子们都好,手也不酸。”
临近中午,两人才晃悠的进了屋。
金大牛放下簸箕,锄头,就瞧见宋翠华一脸黑的坐在屋里抽着烟。
“回来得真是“早”,这洗个衣服还能洗一早上?当真是娇气的很。”这话明显冲着苏秀锦而去。
苏秀锦倒也不怕她:“大娘,媳妇觉得您的衣衫最是难洗,这袖口都搓不干净,怕洗不干净您会生气,这才回来晚了。”
“那你能搓一个上午?!”宋翠华气道,她现在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大牛不在,她哪里会下厨!
苏秀锦微微福礼:“大娘也叫我去割猪草了,我想来这猪怎么说也得吃上好的草,就去挑了一块草长得最好的地方。”
宋翠华一噎,瞪着苏秀锦。
金大牛忍不住一笑,怕宋翠华气出个好歹来,只拉着苏秀锦去厨房做饭。
宋翠华从来都是单独吃的,本再想给苏秀锦一个好看的,她看了一眼金大牛端来的饭菜,瞟了一眼便道:“怎么回事,还是你做的?”
金大牛当然摇头,宋翠华尝了一口便道不好吃,说苏秀锦手下厨艺实在是差劲。
苏秀锦在一旁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大娘若是觉得不好吃那也无法,我和大牛都吃得,大娘的胃口刁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