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成:你平常和他们关系走得近,他们来看看你,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马日疯:师父,这时候您还说这话,我的心早就归民兵队啦!自从抗日战争打响后,我就没与日本人来往了。
冷风:岳父,您这次前来,一定是有妙招指点吧?
道成:我想先听听你们的方案。
冷风:我们哪有方案啊!正愁眉锁额呢,头都想破了,却不见妙计,还是岳父您比较厉害,能未卜先知、神机妙算、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道成:别把我夸得这么神乎,我和你们一样,也没想好下一场战争怎么打,现在看似我们主动,实则咱们是被动的;所以,我要和大家商讨一下,下面,每个人都各抒己见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吧!
冷风:有了前面两次失败的惨痛教训,我想是彻底把他们给激怒了,日军一定会举大兵压境的。
冷酷:他若大军压境,那咱们就只好连同三山两溪一洞奋袂而起。
辣椒:对于这点,我有不同的看法,我猜测他们不会是大军压境,而是分若干个精兵强队各个碍口突袭。
彪子:妳是说他们敢走听风口?
辣椒:不排除这个可能,听风口虽是易守难攻,但前两次咱们都把防守的重兵压在了两侧,中间却空虚,我恐怕,他们会钻这个漏洞。
道成:辣椒说得在理,若咱们要三点防守,兵力至少则要在三百人左右才够,但若想战胜他们的一个大队,没有五六百人更是莫想谈;可知他们都是精兵强将,咱们只是散兵游勇,翻倍取胜亦是难。
马日疯:我倒是觉得可以开一个缺口让他们来钻。
彪子:开我这边的缺口呗,把重兵压在你那边防守。
道成:好了,现在不要争这个了,我觉得首要的任务还是要去说动那两溪一洞的人前来相助;这样吧!咱们分头行事,彪子前往雪莲岛说动江保的保安队前来相助,马日疯与浅水滩的揪毛是老相识,你前去让他挑身强力壮者来援,我嘛~亲自前往水帘洞请否极带人来助。
冷风:岳父,要啵我代您前往水帘洞吧!
道成罢了罢手,感觉任务繁重:还是我去比较妥,你去未必请得动。
言罢三人便各自拍快马而出,分别赶往雪莲岛、浅水滩、水帘洞;约半个时辰,彪子便落地雪莲岛,江保见彪子来,并没有以往的好脸色,而是淡淡问候:怎么大当家的还有空来我这小岛坐坐?
彪子:难得一空,今日有幸,且怕明日无期。【ㄨ】
江保:哟,跟着那个冷风和日本人打了几回仗,说话更像江湖人士了。
彪子:咱们本就是江湖人士,如今家国有难,更是难逃匹夫之责。
江保拎着水壶浇着花草:咦,别跟我说这么大的话,我可不想被拖下水。
彪子:实不相瞒,我这来就是要拖你下水的。
江保:那就请回!
彪子:江保,你怎么变成这副德性了?
江保:我什么德性?我只是不想跟日本人对着干,切,拿鸡蛋去碰石头,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彪子:现在可由不得你了,今天你必须叫上你的保安队跟我前去抗日,否则,我绑也要把你给绑去。
江保:好啊,那我就叫我的保安队赶过来,我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把他们带去。
言罢,沾着肥料水往嘴里的舌头一揪,也不顾脏与毒地呼出一声求救的哨响,雪莲岛所有的壮丁都倾巢而出,约百来号人,把彪子给包围。
彪子见人多势众,便放弃了心头疯狂的想法,手里拿着的绳子亦颤抖着背向身后,紧接着掉落在地,用脚踩着,陪笑:嘿嘿,我就是来看看大家,既然大家都安好无恙,我也就放心了,告辞了,不用送了。
人群里闪开一条道,彪子很是灰头土脸地离场,趴在马上仿若丢失了灵魂,只剩下心跳与盗汗。
如若说是雪莲岛的背叛让他难过,倒不如说他回去难以向大家有个交待;冷风先回了远图山,看了一下自己苦心经营的家园,很是不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点了支烟跨马朝马栏山奔去。
到了马栏山,他在屋外转悠着,迟疑着不敢进屋,还是辣椒发现了动静:有人回来了!
彪子被请进屋里,碳烤着如同是炸油,冷热交替的汗液如雨下;冷风:彪兄,怎么了?没成功?
彪子点了点头,汗若堆积倾盆而泄,浇熄了碳火,腾起一股青烟,迷蒙了彼此的眼界,亦追风随志上了青天。
冷风叹了口气:唉,正常,现在的人们正如这屋子里迷蒙的境界,看不清,猜不透,更难看见明亮的未来,又何谈青天之志呢?
马日疯渡舟来到了浅水滩,揪毛见马日疯提礼来见,便热情相迎,并招待夫人准备好了吃的;马日疯见故友很是热情便也直白地敞开了话匣子:这次我前来,是带着任务来的。
揪毛:莫非是为抗日之事前来?
马日疯:正是,莫非大哥早猜中我来意?
揪毛:猜中了开始,却未猜中结局。
马日疯:什么意思,莫非大哥不愿跟我上前线?
揪毛:若早知你是为此事而来,我都不会让你进我的岛。
马日疯:这是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