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阿邦在民主化过程里比较特殊,由于信仰公教的居民较多,所以最终由地方党派执政。
这样第一代果阿邦首席部长,兼任了果阿党魁,实际上在邦内建立了独裁统治。
直到赤色浪潮传播到果阿,他的女儿巴拉蒂·拉伊觉得赤色的思想,才能让家乡更美好。
她不仅阅读了大量的相关书籍,还听过多场空想家巴斯卡尔·桑亚尔的演讲。
温室中长出的莲花般的少女,很快就被高尚的蓝图折服。她不仅背叛他的父亲,加入赤党成了巴斯卡尔的助手,还更进一步,在选举中公开反对自己的父亲。
在一个平常的夜晚,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带着突如其来的爱情,将少女送上了巴斯卡尔寒酸的小床。
风雨过后,巴斯卡尔生怕被愤怒的拉伊砍死,连夜留下封推卸责任的信,逃离了这片他宣称要拯救的土地。
数十上百万选民失去了代表,无数人因为曾经支持巴斯卡尔而被清算。
几个月后,在拉伊的权力庇护下,巴拉蒂没因为未婚怀孕,遭受一句非议。
这个注定不能见光的男婴,一生下来就被布里杰·戈帕尔裹在沙丽里遗弃。
二十七年过去了,布里杰·戈帕尔还是拉伊家的智囊,拉伊家的人也仍然把持着果阿邦的政权。
潘吉姆的穷人知道有位贵妇,每年都会在同一天施舍他们。
而没有人知道,那个男孩长成了维杰,那个只念了四年书的网络运营商,在地方选举中代表贫民当选。
他以为自己在为公平和正义,为获得对抗桑杰的权力而奋斗。
当然除了桑杰,连现在正在争夺首席部长的两伙人都不知道维杰的身世。
不过毕竟才当选没多久,维杰这次是支持秘书长继任,而竞争对手正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
维杰的竞选之路,也并非一帆风顺,虽说有安玖名下的土地带来的名声和选民,但他毕竟不属于任何党派,选举初始时,他甚至没有参选权。
他游走于乡间,靠着经历和口才发动年轻的穷人,最后在闯进党代会闹事时被秘书长相中,有维伦德拉·普拉塔普的支持,维杰才成为一位光荣的政客。
与党内的其他人相比,维杰的双手洁白无瑕。无论是竞选资金,还是选票都由组织出面解决。他成了一名英雄,穷人的希望。
巴努·普拉塔普的儿子维兰卓,用诡计击败了国大党,果阿党久违的有机会执掌中央。
巴拉蒂·拉伊在婚后只生了两个儿子,随着选举期间接连不断的刺杀。普利特维·普拉塔普作为继承了父亲、外公政治资源的新生代,在网络时代比老头子们更受选民青睐。
外公重病,父亲遇刺身亡,让普里维特从党的中坚分子,一跃成为果阿甚至国家未来的希望。
靠着母系的政治势力,本来普利特维要击败叔叔维伦德拉并不困难,但维杰的出现逆转了平衡。
曾经举国皆知的冤案主角,一个从孤儿成为邦议员的神话,让维杰和他支持的维伦德拉秘书长,更受金主和贫民的青睐。
在大选开始前,一名来自锡达布尔的女性成了普里维特的弱点。在过去几年中,他一直用参选权的许诺做诱饵,在党部享受着这位高级女知识分子,无微不至的生理服务。
在未婚的情况下,形象良好的普利特维,只和这位党部工作人员有非凡的友谊。
与哥哥相比,不需要继承家业的沙玛·普拉塔普,如同是糖果屋长大孩子。
沙玛自小就比哥哥聪明,长大后留学欧洲,在西方维持一位资本家大小姐女友的同时,在国内还有一位果阿首富的女儿,对他痴心一片。
沙玛的父亲,在送他登上回返欧洲的飞机后,死于返程道路上的刺杀。沙玛为了支持哥哥的政坛道路,放弃了马上到手的西方文学博士学位,留在潘吉姆当布里杰·戈帕尔的副手。
既然沙玛决定留在国内,首富家的大小姐茵度·沙克赛瑞亚主动找上门。这位和斯姆澜很类似的大小姐,不但热衷于公共事业,还想参选成为国内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女部长。
大小姐主动包下一家法国餐厅,在那里主动向沙玛明示自己的爱。这种铁定能让桑杰找不到北的浪漫,却被铁石心肠的沙玛当场拒绝。
虽说有些尴尬,但茵度并不气馁,她开始转而讨好沙玛的母亲。
身材、年龄、样貌、家世,茵度的每一个条件都无可挑剔,巴拉蒂夫人非常希望得到这样一位儿媳。
但沙玛对外国女友的爱,使得巴拉蒂夫人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故事,她压下了大儿子的反对,力主让沙玛迎娶他的女友。在国内的民主政治中,迎娶外国新娘几乎等于自绝于政坛。
沙玛在婚姻上的选择,让分裂的普拉塔普家,又失去了一位头面人物。
维伦德拉策反了普里维特的情妇,不仅收获了一位年轻听话的玩伴,还可以控告侄子****下属。
利用秘书长的权力,虽然案件最终不了了之,但普里维特还是被从父亲创立的政党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