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个人一齐夹击梁军,让梁军真是无处可逃,也是个不小的折磨,浑身到处都象要起火了一样,在后面抱着她的崔苗儿还好说,前面的张惠君,把胸前的两个咪咪就使劲地揉搓到自己的胸上,还用她的嘴唇来寻找梁军的嘴唇,弄得梁军简直是要疯了。
眼前的便宜赚也不是,不赚也不是,说实话,他现在几乎要失去自己的控制了,现在之所以还这样挺着,就是因为,他残存着的一点理智告诉他,眼前的女子不可动,她是自己的员工。
“刺啦”一声,张惠君把衣服撕开了,胸前的两个巨大像篮球一样弹跳出来,直冲击梁军的眼球。
梁军听到自己咕咚的一声,咽掉一口唾沫。他想转身,可是身后的人抱着他,走不了。
那张惠君撕掉了自己的衣服,又过来摸索着解他的衣服,这个时候,直觉得光溜溜,热腾腾地一个身子贴了上来,胸前的两个大灯,直接在他的胸口揉着,把她的柔、软、弹、挺的品质彰显得淋漓尽致。
想躲也躲不掉了,那张惠君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扣子给撕开了,接着两个身体贴在了一起,不要说张惠君,就是梁军自己,也舒服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
大约三分钟后,那张惠君伸着舌头来梁军的胸前,在他的两个小尖头上舔舐,一边舔舐,一边道:“妹妹,我吃亏了,你是旺仔小馒头啊,你尝尝我的。”说着,就把那巨无霸生生地塞进了梁军的嘴里。
太香了,梁军此时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了,他什么都不顾了,眼前只有一个事,那就是做个爷们儿,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先痛快了再说。
当下,再也不犹豫,而是把张惠君一下掀翻在床,三把两把褪掉了裤子,然后寻找到某个神秘部位,真刀实枪地办了起来,只听到张惠君杀猪般地叫起来,她想起来,但是两条腿被梁军控制了,只有不住地喊:“啊,你怎么搞的?你怎么搞的?”
就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惠君不再叫了,而是浅吟低唱起来,过了好久,梁军终于完成了一次改造女同的任务。
梁军和张惠君一同倒在了床上,经过刚才一番折腾的梁军,现在又干了一番力气活,自然疲惫得很,躺在床上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梁军被热醒了,或者说,他感觉到浑身的不得劲儿,身上被什么压得好重,两个胳膊都被箍住了,
睁开眼来一看,看到一个光溜溜的人正压着自己,一条大腿跨在自己的两天腿上,段子般的皮肤,在晨曦中闪着诱人的光泽。
梁军昨天晚上也是喝了不少酒,加上一夜睡去,现在醒来,一时半会儿有点没弄明白,费了好一会儿功夫,终于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他心里一阵激动,这个丫头到现在还没醒,身上可是脱得一丝不挂呢,现在可是随着自己的便,于是,他便不安分起来,伸手就摸一摸两个大波,手感就是不一样,太爽了,又去地下探索一下神秘之地,总之新奇得很,就像一个第一次做过这样事的雏,紧张又兴奋。
男人的身体规律就是这样,第一次发生了那种事,那么接下来,稍事休息,男人会进入第二轮疯狂期,甚至行动会更持久。
梁军岁数小,又加上自己已经睡了一夜,现在怀里搂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人,从心里上有一种捡来的便宜的想法,那种要求就更强烈了,很快下面就硬得难受了。
再说那张惠君睡梦中被人摸着敏感部位,蹭啊揉啊的,只觉得一阵阵的电流漫过,让她不由得焕发出汩汩的渴望来。
她的嗓子里扯出粘丝一样的叫声,低吟浅唱的,梁军被她这么一叫,感觉到火候到了,当即再不客气,翻过身来,就再次进入了。
张惠君终于醒了,一夜睡眠,让她醒酒醒得差不多了,刚才她还以为是梦,现在就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多出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固然是吓了一跳,等她睁开眼看到梁军正骑在她身上时候,气坏了,就发了力要把梁军翻下来,结果一使劲,身体就穿过一阵无比舒服的电感,她不由得泄了气,呆会一想,不行啊,自己这不是被男人给强迫了吗?于是,又想使劲把梁军翻下来,结果那阵阵地电感,让她力气消失得不影无踪的,只好气咻咻的,又十分享受地闭上眼。
梁军记得有句话,一不做,二不休,扳倒葫芦洒了油,既然自己已经把人家办了,就别再遮遮掩掩的了,先让自己的兄弟痛快完了,要杀要剐随他便了。因此,他一点也没有羞愧之色,照例使劲地耕耘,到了后来,那张惠君竟然忍不住叫了起来,她大呼小叫起来,嗓门大的出奇,这下可把另外一个人物给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