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路两旁平坦,宽度也尽够一匹马前行的,我突然明白这群山贼为啥不骑着马来打劫了,不是因为他们抢不到马,而是因为如果骑马的话那就跟保龄球馆里的保龄球差不多了,只能一个挨着一个的走。
我和老者骑着马一前一后的朝小路里走,每走到一个小叉口我就在琢磨该往左还是往右,然后就跟扔硬币似的随便走进去,接着再走再选,就这么走了一个多时辰也没走到尽头,看样子这群山贼还真是藏的够深的啊!
我勒住马转头去看老者,“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说完就打算跳转马头往回返。
可是就在我还没转过身来的功夫,耳边突然响起了凌厉的风声,“嗖嗖嗖……!”
再看时只见落在离我不远的地上插着三五把巴掌长短的小刀,每把小刀的刀柄处都系着一块红绫,刀锋凌厉看上去就好像是上辈子见过的那些管制刀具一样,我嘞个去,什么情况?
“卧倒!”我大喊一声,翻身下马,一不小心就落下一个狗啃泥。
那老者也现了落在地上的小刀,一个翻身利落的下马躲在了我身旁。
“公子……!”老者有话要问。
“嘘……!”我爬起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打量四周,嘿,我就不相信了,这群不开眼的山贼,连我们出来打酱油的也不放过。
不多时便从不远处的树丛中爬出了一个人,那人长得灰头土脸头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脏的就跟刚拖过水泥地的拖布似的,一爬出树丛就鬼头鬼脑的打量着四周。
我紧盯着眼前这个疑似山贼,悄声问身边的老者:“你看清楚,当ri打劫你们的有没有这个人?”
老者听着我的话,使劲儿的眯眼看着眼前这个脏兮兮的人,片刻之后摇着头说:“没有!”
我放下心来,看样子就算眼前这个猥琐的人是山贼,那他也只是个出来打酱油的山贼,跟我们一样。
那人贼兮兮的打量着四周,不多会儿就走到了两匹马跟前,我和那老者躲在一旁的树丛里,打算给他个出其不意。
走到马跟前之后那人打量四周,见没有动静就想翻身上马,我掐准了时机猛地站起大喝一声:“嘚……!”
那人一听猛地被吓了一哆嗦,转身就想跑。
我怎么会让他就这么跑了呢,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一力就抓住了他的衣服,只听‘刺啦’一声,硬生生的被我扯下来几条碎步。
我嘞个去,让我这么一扯,就更像是拖布了!
没等我再冲上前,身旁的那个老者大踏步的就奔了上去,接着一把就拉住了那人的脚踝,一个踉跄就把他给拽到了。
我一见那人倒在了地上,忙奔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按在了地上,接着大声喝问:“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唔唔唔……!”那人嘴里含糊。
“是个哑巴?”我疑惑,却见他的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那老者给塞进了一块破布,那布头看上去泛起了黑se的结痂,脏的就跟几个月没淋过水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从他自己身上扯下来的。
我从他嘴里把那块破布给拔出来,可刚一拔出来这家伙就乱喊:“来人呐,有人打劫啦……!”话没喊完就被我又塞上了。
打劫?有没有搞错?你说我们是打劫的?就算我们化上妆恐怕也不像是库克船长吧?
我用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掐住那人的嘴角两处,装出一副凶狠的样,“你最好老实点儿,要不然我就把你大卸八块,听到了吗?”
“唔唔唔……!”那人出含糊的声音,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