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灵气少嘛，那就凝聚的剑气小点，剑拳不行，剑指总可以了吧。

为了验证他的猜想，再次打了一通剑拳，只不过发力时将灵气聚于食指。伴随着一声啸音，百年生剑竹发出嘭的一声空响，粗壮的茎干出现了一丝裂纹。

裂纹虽细小，几不可见，在莫丑眼中却是那么的显眼，心中顿时一喜，他找对了方向。

接连弹了十几指，嘭嘭嘭的声音不绝入耳，茎干上的裂纹也越来越密集，如同蛛，却丝毫没有要断的迹象。

莫丑细心一想，来是自己食指发出的剑气威力还是有限，必须借助剑阵。

在此之前，他又拿一根十年生剑竹试验了一下，随着啪嗒一声脆响，竹竿被削去了一块，被残留的部分连着，随风摇摇晃晃。

又连发了三指，才应声而断。

比四师兄的效果虽差，却胜过以前万分，已经让他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从现在的情况来，他把灵气压缩到食指所发出的剑气威力可以对十年生剑竹造成破坏。而对百年生剑竹也能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勉强达到了入门标准。

接下来就要试验加持剑阵之后的效果。

莫丑深吸了口气，在掌心画了一个聚心阵，握拳剑指挥出。

嘭！一声轻响。他的心中顿时一沉，因为这声音和之前没多大区别。

定睛一。

果然，百年生剑竹坚韧的表面又多了几丝裂纹，威力从效果来并没有提高。

怎么会这样？

他不信邪的又来了一遍，还是如此。

回想整个步骤，没有出一丝差错，为什么聚心阵没有增幅剑气的威力呢？难道聚心阵只能对剑拳有效果，还是……

忽然，又是一道电光闪过。

莫丑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对啊，是位置不对。

画在掌心的聚心阵自然只对剑拳有效，而对剑指有效的聚心阵位置应该画在……

他的眼光在手掌巡视着，瞳孔骤然一凝，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我滴个乖乖，怪不得四师兄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剑拳剑拳的，从来不提什么剑指和剑腿啥的，原因竟然在这里。

不是他们没想过，而是剑指和剑腿什么的根本无法和剑宗的剑阵体系结合起来。

你想啊，在掌心画剑阵就已经够复杂的了，如果再缩小几十倍，浓缩到指肚上，有几个人能办得到？不是谁都能掌握大米刻字的微雕技法的。

至于腿脚，自然没手掌那么方便了。

想通这些，莫丑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因为他没有更好的选择，难总比不可能要多上几分希望吧。

要想在手指上画剑阵，必须借助外界手段。

莫丑想了几个方法，都不太可行。

然后他就开始设想，如果有那么一个阵法，能把剑阵微缩到指肚上该多好啊。

书房里那么多书，应该会有吧？

抱着试试的态度，莫丑回到舞天殿开始一本本的翻阅，一找就是五天，全都是增幅剑阵方面的书籍，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他憋在房间里不出去，朱凡有些担心的来望他，还以为他没从之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准备开解几句。

莫丑一到他，眼神一亮，立马从书堆里坐了起来，抓着他的衣袖急道：“四师兄，这些书是您借来的吗？”

朱凡莫名其妙的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那这些书是在哪里借的？还有吗？我能去吗？”莫丑请求道。

朱凡吃了一惊：“难道借来的这些你都完了？”

“没，我是想查一些东西。”莫丑不好意思道。

朱凡恍然，沉吟道：“这样啊，在剑荡山天书阁汇聚着大量的书籍孤本和副本，天书阁也有天下第一书库之称，基本想要知道的都能查到。但是想要进入里面，必须是高级弟子以上，而且还有权限，不是随便谁都能进去的。”

“那借肯定比还难吧，这些书您怎么弄得到？”莫丑追问道。

朱凡不好隐瞒：“是师尊动用了她的权限……哎，你等等，听我把话说完。”

莫丑早已经跑出了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