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司御齐,你放我下来,我只说要提供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没说要做别的。睍莼璩晓”那沐清伸手捶打着司御齐。
司御齐一扬眉:“你的办法我太喜欢了,这种挑.逗对我来说来的刚刚好,你这女人太厉害了。”
“哎呀你不许闹了,快放我下来。”那沐清用力的挣扎了两下,可司御齐的怀抱还真是结识与稳当,她完全就摆脱不了。
他将那沐清直接抱回房间中放到床上,那沐清才欲爬起就被他压下的身子给压了回去:“往哪里跑,不知道进虎穴容易出虎穴难吗?”
“司御齐,你不能乱来哦,我们…你说过的,不会强迫我。攴”
“我是说过,可现在我不是强迫你,是你先欺负我,我要反击啊,我可是个不吃亏的人,怎么能白白的让你占了便宜去呢?”说着他的吻就已经落到了唇边封住了她想要开口说的话。
那沐清闭上双眼有些懊恼于自己刚刚居然一时冲动的吻了她,她刚刚大概是疯了吧,正常人谁会想到用那种方法来让自己的丈夫安心呢?
她这样吻他可不就是在勾.引他吗逵。
可天知道,她真没想到后果会是如此的。
每天看着司御齐这样真心的对待自己,再铁石的心肠也会融化。
他的舌在她的口中灵活的勾缠着她的,让她几乎有些窒息,司御齐从她唇畔离开捏着她的嘴:“傻瓜,你倒是呼吸啊。”
那沐清脸红了一下随即瞪向他:“你把我堵的这样严实我怎么呼吸的了啊。”
司御齐哈哈大笑,“没想到你也有犯傻的时候啊我的王妃,来。”
说完,缠绵的吻继续了起来。
那沐清不得不承认,面对现下的司御齐,她真的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只能让他予取予求,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不过她很确定,当初她想要嫁给连浩然的时候,她没有像现在这样心跳加速过。
连浩然对她永远都像一杯温热的水一样,没有味道,却也不能不喝,可如今眼前是司御齐却像是一杯烈酒,下肚后再想反悔,可酒精却迷惑的她找不到北,只能一口口的接着喝下去。
不过她还是很喜欢眼下这种感觉的。
司御齐珍惜的解开她胸前的衣带,他等这一刻真的好久了,犹记得上一次是她主动解开了他的衣衫,那日她对他说,帮你解了毒,我们就扯平了。
可今日不一样,今日是情到浓时他们都无法拒绝彼此,也或者说是他无法拒绝她。
那沐清紧闭着双眼没有看他,司御齐摸着她的脸颊亲吻了一下,随即轻声道:“清儿,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要你记住,你的男人是我司御齐。”
那一刻那沐清不知道为何心酸了一下,她做的当真失败,竟让司御齐如此的没有安全感吗?
看着他,她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我知道,是你。”既然横竖都是今天了,那她何必让他心里不开心呢。
司御齐心下惊喜,低头浅吻着她的脖颈,她仰头接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她心中明白,这一生能够找到一个如此珍惜自己的男子不易。
曾经她没能好好善待小佟,如今,她不可以再让自己的缘分从指尖溜走。
她要学会把握老天爷给予的幸福,而这一刻就是了。
当司御齐身下的私物循着她的湿润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舒服的轻吟了一声。
有了上次不算太美好的记忆,此刻的快乐就好像天堂一般了。
看她闭着眼享受的呻吟一声,司御齐瞬间就有了无穷的力气,他的四肢百合都像是在叫嚣,快要她…
他的身体往她身上每撞击一下,都像是点燃了冬日里火花一般让一股电流在她的身体中窜了起来,说不出的舒服和缱绻的流连。
他的速度慢时,她觉得惬意,快时又像是两人一起奔驰在无边的狂野上,那种让人如痴如醉的感觉深刻了两人的灵魂,刻画着彼此的记忆。
两人频频变换姿势,而那沐清一直都很配合他的动作,当她趴跪在那里任由他的一声长而缓的呻吟溢出口时,她知道此刻就是天堂了。
司御齐后背汗珠涔涔的趴到她的身上,唇吻着她光洁却也蒙着一层汗珠的后背:“清儿,这次,你真的是我的了,你已经被我刻上印记了,司御齐专用,他人勿扰。”
那沐清直接平趴到了床上也累的有些气喘吁吁的:“你能不能不要跟我说笑了,我很累。”
“没跟你说笑,你知道我现在多么的有成就感吗?我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样,这里,满满的。”司御齐说着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伸手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
那沐清心中很是感动,她徒然的闭上眼睛不让自己表露处太多的情绪:“夸张。”
司御齐在她身侧躺下搂着她:“是真的,我以为我还要好久才能打开你的心扉,才能让你自愿的将身子交给我,虽然我从没有打算要退缩,但今天你还是让我惊喜了一下。”
那沐清忽的抬眼看向他,翻身触摸着他心脏的位置:“这么满满的心脏会维持多久?我曾听人说过,一个女人对于男人来说保质期只有三年,因为男人脑海中分泌的某种激素也会有耗尽的那一天,当这种针对于我的激素消失不见的时候,你对我的迷恋也就结束了,换句话来说,爱就不在了。”
司御齐拧眉:“你这是什么邪说,我怎么第一次听?”
“这不是邪说,这都是有科学…都是有依据的,我只问你,你这份痴迷能够延伸到什么时候?”那沐清没打算将这种说法对司御齐解释太多。
“我若说你对我来说保质期是一辈子,你信吗?”司御齐挑眉。
那沐清抿唇浅笑着摇了摇头不说话。
“你看,你果然不信我,既然你不信我,就等到我们老了的时候你自己看好了,我司御齐是个说到做到之人,若是我没有本事做到,那我便绝对不会说大话,咱们走着瞧吧。”
那沐清看着司御齐,有些不敢相信这种话居然是从一个被人人称之为风流的男人口中说出。
“我们打个赌如何?”司御齐侧身邪魅的看着她。
“什么赌?”
“如果到你死的那一天我依然还宠着你爱着你的话,那么来生你还做我的女人,如何?”司御齐挑眉邪笑。
“来生?你还信人有来生的这种说法吗?跟你的个性真不相配。”
“从前我不信,不过现在我想相信,这样才会让人对来生这个词充满憧憬呀。”司御齐顺手抱住她:“赌不赌?”
那沐清闭着眼睛没有看有几分痞气的司御齐,在他第二次问“到底赌不赌”的时候,她终于抿唇点了点头:“赌。”
司御齐呼了口气,有了她这个赌字,他就像是拿到了她会在他身边生活到老的保证书一般。
从不知道自己原来竟这么容易满足,不过是她的一个字,一句话就能让他一整天都精力充沛心情良好。
那沐清许是真的累坏了,司御齐才安静了一小会儿,她就转头睡着了,看着那沐清的睡颜,依然兴奋着的司御齐会心的微笑着,将她的面具摘下,专注的看着她美丽的容颜。
都说捡到宝捡到宝,他这就是实打实的真的捡到宝了。
次日正是司御齐夫妻俩回宫应付皇后的日子,林婉儿作为新入府的‘义妹’当然会随行。
这是林婉儿入王府后第一次见到司御齐,在马车中,她安静的坐着,举止端庄,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笑不漏齿,目光却有些灼灼的看向司御齐。
而司御齐则是一手搂着那沐清的腰,一手持着卷宗看着,像是很认真的样子,事实上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那沐清头枕着司御齐的肩膀假寐,她是故意与司御齐这样亲昵的,这两天在王府中守着那些下人的面儿,她也算是给足了这个林婉儿面子,可这个女人清高的有些过火了,让她也有几分窝火,本来不想这么快收拾她的,不过看来她是有些皮痒了。
进宫后,司御齐陪同两人一起进了皇后的寝宫,见三人一起来了,皇后别提多开心了。
她对林婉儿招了招手,示意林婉儿上前。
“婉儿给皇后娘娘请安。”林婉儿优柔的行礼。
皇后喜道:“行了行了,现在都是自家人了,也没有那么多礼数了,本宫问你,这几日在齐王府生活的如何啊?”
这会儿司御齐已经很自觉的找地方坐下了,只有那沐清与林婉儿并肩而立。
林婉儿咬了咬唇,半响后抬起眼泪汪汪的双眸看向皇后。
“哟,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齐王府生活的不如意啊?”见状,皇后挑眉问道。
林婉儿连忙摇头:不是的,王爷与王妃都对婉儿极好。”
“那怎么还哭了呢?”皇后一副不信的样子看向那沐清:“齐王妃,感情这齐王府还有什么人能欺负得了婉儿吗?”
那沐清大气的福身:“母后想太多了,有了母后的命令和母后的厚爱,这王府中谁人不是敬着婉儿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