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得试探老爷子的底线在哪里,还有,邝敏在老爷子心底里的份量有多重。所以,这三兄弟,谁都不敢率先开杀戒。谁开,谁死得最惨。这是第一种可能——”
“第二种可能,就是被买凶之人,无论是为了利益啦,还是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总之认为,把邝敏藏起来,比杀了更合算。”
君上花沉思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主谋是三兄弟之中的某个人,绑架邝敏只为了控制,等老爷子咽气后,他可以独得两份遗产。或许,这中间,出了差错,被不是三兄弟之中的外人给截了胡,也是单等老爷了咽了气,好立挺邝敏得到一份家产。”
哇,这简直可以拍一部电影了!这可能性也太多了吧,跟没说差不多。
“也不知这老邝头,还能活多久?”赢宇翔挠了挠后脑勺,“万一,我们要是把她在送回途中,那老头突然咽了气咋办?”他有些自说自话地,“假如没咽气,但那老头已痴呆或昏迷了呢?”他摊开两手,“那我们不是白跑一趟,还把自己给置身在凶险当中了?”
“谁说要送她回去,”君上花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吃饱了撑的,跑那么老远儿去消食啊?”赢宇翔被堵得不说话,他就是怀疑君上花是个吸血恶魔,像《惨白的月光》里的那个女人,挖空心思地想从玉晴这儿带走这俩女孩,也是为了吸血。
“那你要她做什么?”玉晴把右胳膊肘子压在君上花的肩头,“这不明摆着想害死我?”她很是委屈地嘟起嘴来,“你才刚抽了我那么多血,我不计较,也跟你签了协议,无论何时要血,我都必须提供给你每次不超过200cc的出血量,这些,我都不勉强,你带走那川贵女孩王美珍我也不说什么,但这邝敏,你真得不能带走,你都分析的那么头头是道,齐哥要真万一管我要那女孩,我到哪里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这女孩还真就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是别人寄存在齐哥这儿的。”玉晴一脸的苦瓜样。她也是迫不得已,被君上花威胁的死死的,才这样苦苦哀求着,让君上花放过她一码。
如果,她没听到君上花对赢宇翔的分析,她还没觉得有多么的严重,但被君上花这么一分析,她才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起来。
玉晴原本在华国南边发展得好好的,她的生意做得也不算小,虽然不能说是日进斗金,但每年赚个百多万块钱,还是不成问题的。坏就坏在,她所从事的这一行,是个高风险的行业,所接触的三教九流之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儿。她又归属于祸水级别的,自然,也就更加的橙色预警了。
因为在她所经营的会所里,常常会有一些需吸食软毒品的客人们进出,自然,她也就不得不认识了那几个常跑她所在地区的毒枭们。
其中,有一个叫k哥脊的人,与她接触了不到二、三次,就强硬地占有了她,并且,还公开宣布,不许任何人再染指她。这样,她也就堂而皇之地被贴上了k哥脊的标签,成为了他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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