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玩至亥时女娲与月如钩依然乐在其中,倒是莫潇尘输的没了兴致:“不玩了,不玩了,我这点钱都输光了。”一把牌过后莫潇尘提着一根红绳,下面缀着零星的几个铜板申诉道。
女娲看着桌子上的扑克有些意犹未尽之意,不过时候不早了她的确有些疲倦了,只好点头应是。
月如钩则是自然的将莫潇尘手中的红绳接过来,然后从自己身前堆起的散铜板中挑出几个来扔与莫潇尘说道:“就这几个破铜板就不要浪费一根绳子了,我这边绳子都穿不下了。”
莫潇尘抽了抽嘴角,暗骂一声女土匪,便收拾了牌局,待送走了月如钩才关门就寝。
女娲今日确实有些玩累了,刚躺下没有多久就没了什么动静,换做以往每天都要听着莫潇尘的故事才能睡着,没了这小妮子痴缠,又不算困的莫潇尘躺在被窝里想道:若是将这斗地主的玩法传授给王老汉一家人,再运用到晴雨楼的经营之中应该不错,绝对能招揽更多的客人,想一想客人在这里谈谈情打打牌听听小曲儿,能够提供如此安逸的环境供他们消遣,这生意不火都不行啊。
现在这个时代只是有一种叫做马吊的纸牌类游戏,也是四个人玩的,不过一百二十张牌繁琐至极,哥哥我直接来个一步到位的,再‘发明’个麻将出来,将这晴雨楼打造成炎朝第一家集娱乐、餐饮、主题等因素为一体的娱乐会馆,到时候枕着金子睡都没有问题。想到这里莫潇尘不由得嘿嘿一笑,对自己的未来更加的向往。
不知道意淫了多久莫潇尘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此刻已经夜半,整个金陵城都是极其静谧异常的,唯有打更之人提着更锣一慢三快“咚——咚!咚!咚!”的敲打着。
走至女娲所在的巷子时更夫陈江提着更锣与灯笼正想寻个地方歇息一下,忽然只觉眼前一道黑影横闪而过,那黑影所带的凉风让陈江不由得打了个激灵,陈江年过四十,从十七岁就做这更夫的行当,二十多年的工作经验什么事情没有见过,自然不信这世上有有鬼,他定了定心神瞪大眼睛向那黑影消失的地方扫去想看个究竟。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他丢了性命。眼前寒芒如丝闪过,陈江只觉眉心处一凉,便直直的躺到了下去,他生命里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浑圆的银月下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人双腿交错如蜻蜓点水一般站在高高的墙沿上。
不出几秒钟,在死去的陈江的眉心上凝出一滴鲜红的血珠,在他躺倒的方向后面的墙角里一枚细长的银针深深的斜入地面半截,反射着骇人的精芒!!!
然而今夜的黑衣人并不是只此一个,此刻在女娲的房顶上就蹲坐着一胖一瘦的两个黑衣人,其中瘦一点的黑衣人正掀开房子上面的一片青瓦对那胖一点的黑衣人问道:“师兄,你确定徐公明的山水俯瞰图就再这小子手里?”
“师弟不用怀疑,他赢得这幅画卷是我亲眼所见,不会有错。”那个胖一点的人阴恻恻的眯起眼睛轻声说道:“而且这个小子今天白天把金陵镇守大太监的王庆和的干儿子给得罪了,估计今晚咱们杀了他,明天官府查起来咱哥俩非但没事,那王庆和估计还得请咱们哥俩喝酒呢哈哈。”
瘦子一听也是阴险一笑道:“哦?他还得罪了许文丑这个纨绔少爷?我说师兄怎么这样有恃无恐呢。徐公明的画啊!那得值多少银子啊!干完这一票咱哥俩这辈子都够了。”
待他看向女娲的绣床一眼后笑意更甚的说道:“这小子的艳福到是不错,娶了个如此漂亮的小娇娘,我要是他怎么会忍心睡在地上冷落了这小娘子,待会杀了这小子后,咱哥俩……嘿嘿。”说到这里瘦子的眼中已经大方淫光,一想到那小娘子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他的龙头不禁高高抬起,火热非常。恨不得现在就飞身下去杀了莫潇尘。
“杀了他多不好”那胖子摇了摇头道:“咱们下去点了那小子的穴,当着他的面将她那美滴滴的媳妇玩得欲仙欲死不更是刺激,完事后再杀了那小子,再将这女人献给许文丑,让这小子做鬼都戴着绿帽子!哈哈。”那胖子笑得更是**非常。
这二人越说越淫荡,仿佛此刻莫潇尘已经是一个死人一般,就在那胖子从袖口中拿出吹镖放好了迷针,准备给莫潇尘来上一发时一个甜腻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