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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总这时候感觉就象从狼口逃生的小绵羊,暗暗吁了口气,却在心底里又微微有些失望,难道我风落鱼就连你下口的念头都不曾有过?
她一边胡乱地起着莫名其妙的念头,一边说:“这倒真是好事呢,金所长想法确实与众不同。”
金泽滔点点头:“你觉得可行就行,回去就这样办吧,销售部暂时由老李负责。”
两人又谈了些县城酒店的一些设想,车也进了县城,金泽滔把风总扔在路上,说:“你随便先逛逛,有没有合适开酒店的地方,晚上到县招等,我先办点事。”
也不理风总哀怨的面容,直接踩着油门去了县财税局,在他前脚正准备下地的时候,却忽然止住了,心里却想道,胡文胜最近的沉寂,也许并不是他的本意,按照胡局长在教育局的一贯说一不二的禀性,哪怕头破血流,也绝不会这般忍气吞声,无所作为。
一个堂堂局长要对付自己一个小所长,哪怕他有张军书记等人的支持,但他心里明白,这种支持也是有限度的支持,绝不会让胡局长顾忌的。
那么胡文胜顾忌什么呢?他身后还站着头老虎,他可以无所顾忌,毫不手软。
他拍着自己的脑袋,心里有些懊恼,还什么二世为人,今生或许在接人待物,为人处事上有些长进,但在政治上,依然还是幼稚和肤浅的。
正如罗书记说的,他还没有扭转观念,缺乏政治远见和政治眼光,想问题办事情,总是从眼前出发,从感情出发,他原来还以为经历重生后,至少会变得冷静和理智,但现在发现,本质上说他仍然是一个小吏,还没有脱去前世身份及性格的桎梏。
如果不试图去改变,可以预见,今生也难有什么大作为,或许发展下去,会和前世越行越近。
刘永达的事情,他本来可以处理的更完美,不管曲向东在刘永达事情上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但被他视作心腹的自己在这件事上不但没有配合,反而在东源干部中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而他却沾沾自喜,自以为做了件大快人心的事。
何悦之前提醒过自己,莫宏铭针对的不是他,那么只要安抚好莫宏铭,就能化解危机于无形,而不是愚蠢地对抗,莫宏铭也是个老组织,自然从干部的谈话中嗅到背后金泽滔的火药味。
胡文胜只不过恰逢其会,会错了意,打错了桩,胡文胜在敲打自己后,曲向东也一定敲打过他,换位思考,曲向东能做到这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还指望他主动向自己示好,你当自己是谁?
金泽滔调转车头,直奔县委大院,还是第一次进县委大楼,金泽滔寻寻觅觅,在组织部办公楼层里,终于找到挂着部长室的铭牌。
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曲向东依然冷清的声音:“进来!”
金泽滔贼头贼脑地探头进去,里间的办公室里,曲部长正着一份文件,一边对坐在对面的常务副部长赵东进说着什么,抬头一是金泽滔,仿佛视而不见,又低头顾自文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