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象被巨浪抛于风口浪尖中的树叶,她只能咬着牙关,承受着巨浪的袭击,但很快,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快乐象音符一样,从她的胸腔,从她的咽喉,不可抑制地澎湃着,尽管她努力克制,终于还是从鼻腔里飘出,有痛,也有快乐。
她不知道这种快乐和痛苦持续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她被他翻来覆去地搬动着身体,做着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姿势,她忘却了羞涩,忘记了矜持,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
她象只鸵鸟一样,闭着眼睛承受,哼着小声享受,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女人,这是一个令自己心驰神往的美妙想法,今天终于成真,在医院里,在这张床上,在这一刻,她忽然感激起老包县长,正是他捅破了自己和他的那薄薄的一层障碍。
不知道这中间,她因为快乐而迷糊过几次,也不知道他们躲在这个办公室里多久,当她终于感觉累了,累得懒得再动弹了,他却咬着自己的耳垂,发着和自己一样的呢喃:“我要你,我爱你……”两手在她的身间”非常官道”游移,引得她疲惫的身体又开始焕发起活力。
这种亲密的叫唤,肢体的抚摸,瞬间刺激得她脑子一沉,又要迷糊了,几乎同时,两人就象要把对方都挤进自己的身体深处,身体不觉僵直,背脊紧紧绷起,两人齐齐地长长吐气,全身一松,然后男如泥,女如水,粘合在一起,或再造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两人盖着被子,拥抱着,谁也不想说话,就这样愣愣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金泽滔问了句:“刚才好象有人在叫门?”
张晚晴收回目光,将脸靠着金泽滔的颈窝,舒服地扭了扭头,闭上眼睛,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好象是有人在踹门,不知道谁呢?”
金泽滔回头打量着四周环境:“这是医院?”
张晚晴嗯了一声,似乎有点睡意,皱着鼻子,似乎准备把这里当自家的床了。
金泽滔又了一眼:“这是医生的办公室?”
张晚晴有些不耐烦他的啰嗦,用头顶了顶他的下颔,表示自己在听,但懒得说话。
金泽滔连忙爬起身来,手忙脚乱地套裤穿衣,张晚晴给他一惊,也有些慌乱地下床,却是手软腿无力,怎么也利索不了。
金泽滔赶紧帮忙给她穿衣,但终归担心这医院要是报警了,这事可就糗大了,而且还是刚从老包病房里下来,这让他怎么面对别人的闲话。
””刚才也是头脑发热,哪里不好干,跑医院的医生值班室来了,尽管这穿衣中间,有春光外泄,金泽滔也无心调笑。
金泽滔休息室的衣柜内还有白大褂,连忙和张晚晴两人穿上,偷偷开了一丝门缝,也没人在外堵门,才悄悄松了口气,金泽滔正想打开房门,张晚晴忽然脚步有些虚浮地跑回休息室。
金泽滔只好站门后等待,不一会,便见她找了剪刀,然后听到休息室里传来咔嚓咔嚓的裁剪声。
金泽滔见她垂着头,把一块布片往口袋里装,正是从里面的白床单上剪下,上面还有嫣红点点,正是桃花临水落如红,心里,却装作未见,连忙打开门。
正想紧走几步,折向楼梯,却不料有个护士正好经过,到金泽滔两人,感觉奇怪:“咦,刚才刘医生还在发火,好端端的值班室怎么就被倒锁着呢,医院后勤中心正要派人过来砸锁呢,你们是怎么进去的。”
金泽滔也假装很奇怪地说:“还真是奇怪,这办公室不是都开着吗,我们正要找刘医生呢,你知道他在哪吗?”
护士往值班室张望了两眼,摇了摇头:“也真怪了,哎,你们不是找张医生吗?跟我来吧,正好有个门诊手术,我做他手术护士。”
张晚晴灵机一动,捂着肚子说直叫疼,金泽滔只好无奈地做了个手势:“算了,晚点再找刘医生吧。”
两人总算安全下了楼,直到上了车,两人相视一笑,却是多了一份默契和亲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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