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明明知道是有陷阱的,在二老还在的时候,给他们看看自己的孙子,即便是死,起码也没有遗憾。”朱颜惜叹了叹气,看着宗政无佣和宗政无由的脸上,很是不屑。
只见宗政无由握紧拳头,少气方刚地,“你胡说,我父皇母后才不会有危险呢!要不是……”
“无由!”宗政无佣皱眉,喝住了宗政无由的话语。
朱颜惜倒是笑了笑,手里的画卷,丢下了二人,“你们如此做,为的,是舒雅吧!只可惜,舒雅不过是间谍的身份罢了,她的名字,是司空情!”
在朱颜惜丢出画卷之时,正好是将画卷展开在空中,司空情的画作,恰好自二人眼前落下。
“你说什么!”宗政无由已经接过画作,瞪着朱颜惜问道。
“怎么,难道二位皇子如此聪明,都没有发现问题吗?在你们击杀假舒雅的时候,难道你们就没有疑惑过,为什么假舒雅和你们认识的舒雅,基本上是如出一辙,就连这琴艺,也是一模一样吗?”朱颜惜嘲笑的目光,令宗政无由很是生气。
“你以为,你说的本皇子就会信你吗?”
“十六皇子想太多了,我如何会去期望,一个连自己的父母都可以软禁杀害的人,对毫不相干的我,信任有加呢?就算是吧,我都不敢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夕颜,自认为还没有那个资格,能和十六皇子一丘之貉!”
朱颜惜牙尖嘴利,彻彻底底地,将宗政无由气得跳脚,宗政无佣已经无法拦下了宗政无由。
宗政无贺心里暗笑,这宗政无由自小就过惯了众人毕恭毕敬的日子,哪里会有过今日这样子的嘲讽,心性尚未稳定,被颜惜如此一激,自然就会气得跳脚,如此一来,颜惜自然可以将话语,传递给了宗政无佣。
“你什么意思?”宗政无由直指朱颜惜,脸上也涨得通红。
“呵呵,十六皇子何必气恼,你们,不就是和司空情狼狈为奸吗?她司空情意图吞了我尘阁,施展了美人计迷惑了你们,又对着我说是为了给我需找良药而来了泷梅国,果然是左右逢源,顺畅得很呢,你们会不知情?若不是如此,你认为,我如何得知,这舒雅所存在的一切?”
“你胡说!如果不是舒雅姐姐被抓了,我们也才不会如此被威胁!”宗政无由脱口而出。
朱颜惜闻言,只是笑得更加开怀。
“你笑什么!”宗政无由此刻,已经被朱颜惜搅得火冒三丈。
“我笑十六皇子天真!”朱颜惜摇了摇头,“十六皇子该不会告诉我,这舒雅被远王劫持了吧!”
朱颜惜的话语,令宗政无佣背脊一紧,这事情,她如何知道?
“算啦,反正,你们爱如何为人作嫁衣,我是无所谓的了,就是如今,你们信我又如何,这一切,已成定局,但愿,这痴心错付的人,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就好了。”朱颜惜朝着宗政无贺道,“太子殿下,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