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无情而冷漠,在深秋的夜空中震响,令空气都凝滞了,
公孙羊率先杀出,他很确定黄金家族的子弟沒有任何防范,否则缉拿住那位大圣的强者不会说抓到日月神教的探子,
一道道漆黑的身影似一片片极薄的蝉翼割破空气,铺天盖地朝黄金家族的所在地击杀过去,
嗤嗤,锋刃切断喉咙的声音,锋芒刺破心脏的声音,利刃划破颈动脉的声音,在漆黑的夜空中传响,似一道道來自幽冥地狱的魔音,震慑人的心魂,
夜空下,一颗颗年强的头颅飞起,一具具无头的尸体倒在血泊中,
顷刻间,黄金家族很多年轻子弟的生命被收割,惨叫声、悲呼声、嘶吼声在空中传响,他们不甘,他们悲愤,但最终都化成阵阵血雾,浓烈的血腥气在空中扩散,
“哈哈······”公孙羊杀得兴起,忍不住仰天狂笑,他身为准圣王,浩瀚的威压铺天盖地,凡是被覆盖在威压之下的黄金子弟,都化为了灰灰,魂飞魄散,沒能在历史的长河中掀起半点浪花,
“杀。”日月神教的教众疯狂了,他们手中的利刃毫不留情地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生命,他们就像地狱中的修罗,杀到了狂,血浪卷天,侵染了白霜,沾染了夜空,一阵夜风吹过,那些热血瞬间冷凝,化为一滴滴的血雨在空中飘舞,滴落在大地上,滴落在日月神教教众的身体上,滴落在黄金家族子弟的心间,
“黄金家族,你们就灭亡吧。”公孙羊精瘦的脸上满是兴奋,可以说因兴奋而狂,他知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了,只要能生擒黄金家族的少主,那日月神教就彻底灭亡黄金家族了,至少前來挑衅日月神教的人沒有一人可活,他掌握了整个战争局面,
“杀,生擒金麟,活杀金奎,令黄金家族彻底悲愤吧。”公孙羊陷入了疯狂,命令所有教众寻找金麟,击杀金奎,在他看來,像金麟这样的道劫境蝼蚁,
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强大的神识竟然捕捉不到金麟和金奎的任何气息:“奇怪,为什么沒有他们的气息,就算是圣王,我也能感受到一二,为何不能感应到他们的气息呢,难道是什么可怕的法宝隐蔽了气息吗,嘿嘿,即便是有法宝,你们又能躲藏多久,我公孙羊一定要击杀你们,得到这件神秘的法宝。”
夜空中,一声声嘶吼在空间传荡,一片片血雾在夜空中飞舞,腥味扑鼻,很多在远处嗜血的野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都朝这个方向奔腾了过來,在它们看來,前方就是一顿美餐,然而,这些野兽刚刚解接近这片范围,就被狂霸的能量风暴震得粉碎,也化为一团血雾,融入在了黄金家族那些子弟血雾中,令血腥味更加浓郁了,
轰隆隆、轰隆隆,
正当公孙羊自以为掌控局面的时候,天空中突然金光大作,道劫战鼓隆隆作响,似就九天之上的神雷炸响,一匹匹似神山大岳般的黄金吼踏踏而來,原本黄金家族驻扎之地上空的四野,都被团团围住了,这一刻,万千黄金兵士身着黄金战甲,照耀得夜空亮如白昼,似乎照亮了万古青天,
“公孙羊,别來无恙啊,沒想到你真的杀过來了。”身穿黄金战甲,手持黄金圣枪的金麟,如天界的战神下凡,睥睨十方天地,他双目中射出的金光,宛如两柄锋利的神剑,紧紧凝视着公孙羊,道:“你们日月神教小瞧我们黄金家族了,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在这里等待多时了,目的就是要瓮中捉鳖。”
公孙羊到现在都沒搞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明明掌控了大局,为何现在竟然有如此多的黄金兵士围拢向他们,似乎早有预谋一般,刚才,他们杀到了狂,日月神教的兵士少说也似了一万,即便沒有那么多,至少也有八千,他们的探子得知,黄金家族前來镇杀日月神教的兵士也不过一万而已,可现在,空中密密麻麻的黄金兵士,铺天盖地,如一轮轮金灿灿的太阳照亮夜空,
“你们······”公孙羊深知,己方人马已经陷入了黄金家族的包围中,不出意外,一定会葬身再此,
“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金麟淡淡的道:“你们看看自己杀的人,究竟是些什么。”
公孙羊面色一凝,闻言,旋即放眼望夜空,这才看清,整个夜空下,被击杀的黄金兵士,全都是一具具的稻草人,不过是利用了障眼法遮蔽了真相,当明白这一切后,身为准圣王的公孙羊浑身都在颤抖,面皮急剧抽搐,
“为什么会这样,我修炼出了圣眼,能够勘破虚妄,为什么被蒙蔽了,你们······”他因愤怒,一口气提不上來,竟然喷出了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