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人家叫不叫牌就由不得别人指挥了,这是个天意问题。
第一个位置的玩家是个中年白人吧,反正周宣是这样估计着他的年龄,他的牌面明牌是一张梅花五,暗牌是方片老k,这个牌面的点数就是十五点,牌面点数不算大,再看看庄家的牌面,明牌是一张黑桃十,如果估计的话,庄家的赢面是要比他的大。
如果庄家明牌再是一张花牌,那就是二十点,如果是五点以上的点数,那至少都会与他持平,如果他要叫牌的话,那只能要a到六的点数,如果是七到k的点数,那就爆牌了。
那个白人下的注是五十美金,犹豫了一下,然后推了牌,说道:“isurrender!”
傅盈弯腰悄悄在周宣耳边说:“他投降了!”
荷官收了那个白人一半的筹码,然后又退回一半,按规来说,如果手上只有两张牌在没有叫牌的情况下,如果投降是可以退回一半的筹码的。
剩下第二个玩家依然是个中年白人,脸上毛绒绒的一片络腮胡。
他的明牌是一张梅花六,暗牌是一张红心九,也是一个十五点,那个白人盯着自己的牌想了半晌,然后捏了捏拳头,道:“hit!”
瞧他这样子就是再要一张牌了,周宣心里一阵兴奋,就是要去掉这张方片七,那个白人要了这张七就爆牌了,也没办法再叫牌,接着就轮到自己,当真是天助我也!
荷官从玻璃盒中切出那张牌来,翻开表面,果然是一张方片七,那个白人“哦”的一声,很懊悔。
而第一个扔牌的那个白人却是很高兴的样子,因为他逃过了,如果是他叫的话,一样是爆牌了。
荷官收去了那白人面前的筹码,然后向周宣摊了摊手,示意继续。
周宣把那张盖着的暗牌方片十揭开来,傅盈和王珏都兴奋了一下,十九点,这点数已经算不小了。
王珏小声的在周宣耳边说:“别叫牌了,十九点,庄家暗牌如果不是花牌或者a,我们至少就不会输。”
无形之中,王珏已经把周宣的牌面叫成“我们”一方了。
周宣心想,自己再叫了下面那张黑桃二,那自己就有二十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输了,因为庄家不是两张牌的二十一点,就算他再叫牌也是二十一点,那也是平手,不会输给他。
主意已定,周宣笑笑,然后又加了一百美金,示意荷官发牌。
王珏“啊哟”一声,暗暗嘀咕着,还叫牌,爆了怎么办?
但庄家翻开那张牌后,大家都见到了,是张黑桃二,不禁都喝起彩来,这时候,只要庄家那底牌不是a,那么庄家两张牌就不是黑杰克的二十一点,那周宣就不会输,赢面占了九成。
王珏和傅盈俩人都是怔了怔,随即笑了起来,王珏拍着胸口儿说:“还好还好,都说不要了,谁知道要了个二十一点!”
周宣后面的下家两张牌一共十四点,当然叫了一张牌,结果就是那张黑桃j,爆牌了,再后面一个玩家的牌面十五点,依然要了一张牌,翻开是红心四,牌面立即变成了十九点,很大的点数了,那个玩家脸上一阵兴奋,点数大而没爆牌总是令人兴奋的。
庄家把自己的暗牌翻了过来,是一张红桃q,加上明牌黑桃十,就是二十点,这样的话,庄家的点数赢那个玩家输周宣。
庄家摇摇头,他不再要牌,又示意十九点的玩家再要不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