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面的布置很简陋,一张桌子,几把木头椅子。最里面的屋子摆放着一张床,叶天和刘婉茗、张笑天三人就在外面的这间屋子坐了下来。
叶天只比刘婉茗、张笑天俩人晚到一步,那放在桌子上的水还散发着热气。
叶天坐在桌边,呲牙咧嘴。
刘婉茗从叶天身上撕下布条,又找了两根木条当做夹板,绑着叶天骨折的胳膊,“你忍着点,等明天下山后,去医院打上石膏……。”
刘婉茗受过这方面的急救训练,知道如何处理骨折。叶天呲牙咧嘴,嘴里抱怨道:“刘警官,你怎么说都是一名女孩子,难道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对你温柔就是对别人的残忍,你这人看起来老实,但内心里面却比谁都邪恶,你就忍着点,别动……!”
叶天发出一声“哎呦”声,嘴里嘟囔道:“你这样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嫁出去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刘警官,你干什么撕我的衣服?”
“难不成撕我身上的!”刘婉茗说话时,下手故意重了点,叶天又是一呲牙。
刘婉茗绑好后,她把水杯拿过来,喝了一大口水。
看林人从里屋取了一个碗,倒上热水放在叶天面前,他也不吭声,就坐在屋角的椅子上,拿着烟斗、抽着旱烟。
叶天嘴唇有些发干,他的舌头舔着有些干涸的嘴唇,却没有想要喝水的意思。他看着那名看林人,嘴里问道:“你怎么称呼?”
“没有名字!”那看林人又抽了几口烟,烟雾呛得叶天咳嗽了几声,叶天左手在他面前挥了两把,刘婉茗也感觉有些不舒服,跟着叶天咳嗽两声。
看林人放下烟斗,站起身,走向里屋,又拎着一把猎枪背着强弓出来,“我到外面看看,你们不要离开房子。”他叮嘱完,走了出去。
“真是一个古怪的家伙!”叶天嘀咕道,他的鼻子在房间里面抽动了几下,嘴里奇怪地嘟囔道:“这烟雾很怪啊,总感觉怪怪的!”
“我看是你自己怪吧!”刘婉茗说道。
“我也闻着很怪!”张笑天抽动着鼻子,说道:“我就闻着这烟味和那些旱烟的烟味不同,这烟味好像……我怎么感觉头晕晕的……!”
张笑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张笑天刚倒下,叶天也趴在桌子上,这房间里面就剩下刘婉茗,刘婉茗推推张笑天\又推推叶天,嘴里连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不动了?”
嘟、嘟……。
声音在叶天的口袋里面传出来,刘婉茗把手伸进叶天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呼叫器,嘟嘟的声音就是从呼叫器里面传出来的。
刘婉茗感觉头晕起来,她右手一松,呼叫器掉落在地上,她也趴在桌上。
房门开了,那名看林人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的猎枪的枪口对准着房间里面,他一脚踩在地上的呼叫器上,脚底用力一拧,将呼叫器拧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