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吉芬说道:“对于我的伤我是知道的,老人家你不用给我宽心,有什么事我顶的住,您这么大年纪了,不要为我的事情费心的。”
“不是的,我对你的伤是有把握的,没把握我是不会瞎说的,你就放心好了。”
马吉芬的眼睛中l出的还是不相信的眼神,老人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对自己的说法是在怀疑的,于是就说道:“你现在的感觉是头上感觉有些发晕,有时还要有些刺痛的感觉,同时眼睛也觉得肿胀不好受,我说的对不对?”
“是的。”马吉芬有些吃惊了,老人只是用手把脉就知道了自己的情况,来老人是真有两下子的。
“那好吧,我今天就先用针灸给你试一下。”老人说着,对外面招呼了一下,然后自己去洗过了手,他的那些徒弟给他拿来了一包银针,老人对小张说道:“你原来用过针吗?”
小张对对老人说道:“原来用过的,我先是学习的中医,然后学的西医,现在两者都在用。在我们医院里马先生就是由我负责治疗的。”
“那就好了,今天我先来一次,下次就是你的了。”说着,老人就开始给马吉芬针灸了,小张在一边明白,老人这是要把自己的针灸技术传给自己了,急忙在一边紧紧地盯着老人的手。老人先是让马吉芬趴在了唇g上,自然放松,然后给他在两手的合谷、胳膊上的曲池,后背上的大锥、头部的下关、头维等几个xe位,都扎上了银针,然后在那些针上来回地动着,有的是拔cha,有的则是捻动。还有的则是点燃了艾草在熏烤。
行针二十分钟以后,就见马吉芬的头上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老人把马吉芬身上的针全部拔了下来,然后又对他的头部扎了几针,然后对马吉芬说道:“好了,你起来活动一下吧,现在感觉如何?”
马吉芬活动了一下身体,又摇晃了一下头部,他对老人说道:“太神奇了,您这几针下去,我的头上原来不舒适的感觉都好多了。”
“还不行,最少还要七天,你才能完全的好了。”
小张说道:“爷爷,您是怕他还要反复是吗?”
老人点了一下头,说道:“人们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是这个道理,病是要慢慢地调理的,不可能一下子就全好了,人的身体也是不能承受的,要慢慢地好起来才行的。”
老人说完了,就要出去,小张把他送到了mn外,又转身回来帮马吉芬把身上的汗水擦干净,又让他把内衣都脱下来,换上干的衣服,她作着这一切,就像是个温顺的小媳f,因为在她拟中对马吉芬也是非常的敬佩的,一个外国人无si地帮助中国人进行反抗侵略的战争,这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作到的。
然后她又把马吉芬的衣服收到一起,找了个盆拿出去给他去洗去了,忙完了这些,小张又去找老先生去了,在老先生的屋子里,小张对老人说道:
“爷爷,您用的这些xe位,我们原来也给他用了,但是效果不如您的好,这是什么原因呢?”
老先生到小张对马吉芬这个伤病员如此的关心,老人是打心眼里佩服,人家这额驸军队里的人就是行啊,在这大清朝,谁家的闺女、媳f能这样的为伤病员如此的服sh啊,这个闺女是人长的好医术好,关键是她的心眼好,以后谁要是能娶了她,可真是有福的啊。于是他也就耐心地回答着小张的问题:
“这就是xe位的深度、手法和行针的时间问题了,再有针灸时我用上了气功的手法进行配合,这样一来效果就好多了。”
小张又问道:“爷爷,您说他的这个病情主要是什么原因啊?”
“主要是他的脑部经络不能正常通行造成的,一但通开了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老人说道。
小张听着心里明白了好多,她回到了屋子里,见到马吉芬要到外面去活动一下,就答应了,又和他一起出来。
马吉芬是个海军的军官,由于伤病的折磨,已经让他好久没有进行训练了,在小张的陪同下,他来到了外面,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他对小张说道:“张小姐,非常感谢您对我的护理,要不是你的精心护理,我怕我是活不到今天的。”
小张听到马吉芬的话,脸不由得红了,她对马吉芬说道:“我只是守在了你的身边,作了一些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我们全中国的人都在关心你呢,就连我们的首长也是一再说,要保证让你的身体尽快地好起来,你也到了,给你从各地寄来的东西,光是那些补品和yo品就已经放满了两间屋子了。”
马吉芬是真心地在感谢这些中国人的,他马上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他要给自己的妈妈写一封信,他要把在这里的所见所闻,毫无保留地告诉他远在美国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