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有一对狗男女太猖狂了,你帮老子整死他们。”
“老秦,谁他们惹你发这么大的火啊,说,什么人,要他们怎么死?”郝建成在牌桌上,正大把大把地赢钱,心里高兴,满口答应了秦立峰气急败坏的请求。
秦立峰咬牙切齿地说:“男的整残,女的奸废。”
“呵呵,好说,好说。”郝建成边接电话边摸牌,一下又摸了一个杠上开的大胡,他左手举着手机,右手把剩下的几张牌抓了起来,就要往牌桌上拍,他问道:“说,叫什么名字?”
“男的叫楚天舒……”
“啊?”郝建成手一抖,抓着的牌“哗啦”一下全掉了下来,散落在牌桌之上,一把杠上开的大胡就这么乱成了一团,他气急败坏地问道:“老秦,女的是不是一个很清纯的小丫头。”
“对呀,老子就想玩死她。”
“唉,”郝建成叹了口气,走出了麻将房,无可耐何地说:“老秦,你没事招惹他们干吗?”
郝建成还以为,秦立峰所说的这一对狗男女,还是楚天舒和宁馨呢。
“怎么啦,老郝?”秦立峰心里凉了半截。
“算了,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这鸟事以后再说、”郝建成想了想,还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老秦,你没吃亏吧?”
“没有?他们能把我怎么样?”秦立峰摸着生痛的脸颊,还在打肿脸充胖子。
“嗯。那就好。你比我儿子走运。”郝建成挂了电话,再次回到了麻将桌上。
秦立峰低着头,捂着脸,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国际饭店。
卫世杰在包房里也给宁馨打了个电话:“师妹,我看你就死了心吧。那个小朵朵我见过了,不是一般的凶悍,你斗不过她的。”
宁馨听了,心头一阵起伏。
不行!
本公主自小到大,凡是自己看中的东西,还从来没有旁落过。
男人也不能例外!
回到云晴美体,白云朵再次无视向晚晴的存在,抱着楚天舒在办公室里转了两个圈,头一次畅快地笑了。
向晚晴给两人端上了茶水,听了白云朵开心的讲述,笑过之后,也替卫世杰担忧了一把。
清醒下来,楚天舒觉得这事儿做得还真是对不起卫世杰了。
事已至此,也无可挽回,楚天舒想,如果卫世杰真的因此遭到了打击报复,也只能以后另找机会补偿了。
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一个周末。
这天上午,楚天舒把准备好的各项竞购程序所需文件资料交给了简若明,又向她说,要陪老家来的一位亲戚去看病,下午要请半天的假。
简若明看了他一眼,十分严肃地说:“小楚,仪表厂改制工作即将进入实质性操作阶段,你可不能分心啊。”
“我知道。”楚天舒答应了一声。
简若明站了起来,换了和缓的口气,关心地问道:“小楚,你这几天好像挺忙的,都忙些什么呀?”
“还好啊,简主任,我在忙什么,可都向你汇报过的。”
“呵呵,我不是说你工作上的忙。”简若明笑道:“小楚,我可没有干涉你私生活的意思啊,你这个年纪,业余时间忙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楚天舒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业余时间,也没忙什么呀。简主任,这都谁跟你说的?”
简若明说:“昨天下班我在楼道里碰到春娜,她陪我走了一段,她说,这些日子你一下班就急匆匆地往外跑,别人和你打招呼,也是一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啊?”
“这样啊,我以后注意就是了。”楚天舒敷衍道:“简主任,刚才跟你说过了,老家来了个亲戚,我陪他看病呢。”
“哦?!”简若明的眼神让楚天舒很不自在,她一语双关地说:“小楚,关键时刻不容有失啊,我希望你能以工作为重,好自为之。”
从简若明办公室出来,楚天舒找来了齐大光和范亦兵,简单询问了一下文秘科和综合科的日常事务,然后又把刘春娜请来,说了说最近有点忙之类的话。
刘春娜心思细腻,见楚天舒并没有故意冷落自己,心里的那点不快也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说:“天舒,你注意到没有,老范最近好像情绪不高,你抽空和他聊聊吧。”
这一段时间以来,楚天舒上班要忙仪表厂的改制,下班要想法子帮白云朵对付朱旺财,委办的具体事务都交给了齐大光和范亦兵,他们把两个科室的工作也处理得有条不紊。
所以,楚天舒平时还真没怎么和大家有过更密切的交流,经刘春娜一提醒,才感觉到范亦兵的情绪是有点不太正常,
“嗯,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没太注意。”楚天舒想起来,刚才谈工作的时候范亦兵的情绪确实有些低落。他问道:“春娜,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刘春娜低声说:“好像是他父母要来看看,她女朋友不同意,两个人闹不愉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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