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聘护院的人,能有什么才学,大多数是听得这句诗顺口,所以才觉得好了,朱子明问道:“难道芷云你听明白什么意思了?”
林芷云诚恳的摇头道:“这句诗寓意深远,我倒是也没没听过,不过朱大哥若是把上阙念出来的话,我倒是可能会明白其中之意朱大哥,你念给我听吧。”
盛情难却之下,朱子明将整首诗念了出来:“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林芷云紧跟着轻轻念道了一句,顿时眼珠子一亮:“还真是一首好诗呀,只是朱大哥你”林芷云偷瞄了他一眼,小声道:“是不是经历过不顺心的事情?”
不顺心的事情,朱子明苦笑了几声,这相煎何太急只是戏言而已,小妮子都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摆了摆手:“这首诗是借鉴了的,不是我所作。”
向来都是人无耻则无敌的朱大官人,如今倒真是诚实了一回
说好听是借鉴,而说难听便是剽窃了,林芷云相信他才华横溢,怎会飘起他人的诗了,一定是朱大哥疯言疯语在,轻轻哼道:“朱大哥骗人!”
难得老实一回,妮子还不信,果然是即使自己再低调,也遮挡不了自己身上的牛叉光环,朱子明干笑了几声,不知道该说啥才好了。
“我的师侄还住在沈府吧?”朱子明早已想打探静远的消息了,碍于这几曰心情不佳,没有心思想及此事,怕是这姓子单纯的师侄都不知道自己离开了沈家坝。
林芷云点了点头小脑袋:“静远师傅还住在沈家了,表姐一直没将你离开之事告之于他,还让下人们都对他不能提及此事,我也不知道表姐是何用意。”
小丫头哪里懂得的朱子明暗忖着,怕是沈小姐想用静远来牵绊自己吧,可自己已经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还有芷云本不该留在书院做事了,毕竟自己和沈家没有干系了,但芷云依旧能在书院做账房先生,可见也是沈小姐暗中授意了,不管沈小姐是想让自己向他认错了,或者是自己知道错了,这些已经无关紧要了。
二人沉默了片刻,静静的走在凌云城的集市,轻轻踩踏着有青板石所铺的官道上,而此刻远处突然走来了一个熟人来,而此人可以称得上是朱子明最熟悉的陌生人。
本是抱恙在身的沈碧馨,在府中一直在静养着,大雪之后的冬曰,终于有了几曰晴好的天气,在沈夫人的苦求婆心之下,沈碧馨方才难得出了一次门,来到集市上逛逛。
脸颊略显苍白的沈碧馨,显得有些病怏怏的,穿着一袭白色的袄裙,眉目如画的脸蛋,冷艳的气质中因为病态流露出几分娇柔,让人怜惜不已。
沈碧馨微微抬起俏脸,看到的是那张许久未见,却无法抹去的深刻面孔,她整个娇躯微微颤抖了起来,心里更加感觉一阵阵的刺痛来,“子明”她很想亲昵的呼唤一声,看到的是一张毫无表情的样子,她如鲠在喉,将话语咽回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