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韩小艺对他轻视林泽的态度很不满意,但也知道这疯子就这脾气,冷嘲热讽道。“你自个儿孤独地喝酒去,他们还在等我。”
“跟那帮傻逼喝酒有什么意思?”薛贵很不屑很直白地说道。
“疯子薛,你什么意思?”
薛贵一骂傻逼,陈雪琴便已站在楼道转角,怒道:“挡着我贵客上楼也就罢了,还骂我们傻逼?”
站在陈雪琴身边的还有秦恒和另外一对男女,都是跟她一个小团体的阔少千金。她很愤怒,这对男女也面露不悦。
在燕京有几个人敢骂他们傻逼?即便是韩小艺也不会这么干,但这个疯子薛却敢,也这么骂了。这帮心高气傲的阔少千金不怒才见鬼。
只是在陈雪琴眼里,疯子薛可恶归可恶,恶心归恶心,却还是不及林泽来得让她不痛快。
“哟,这不是风sāo动人的陈家大小姐么?”薛贵啪嗒点上一支香烟,yīn阳怪气地说道。“怎么,甩了上次那个当鸭的心肝小宝贝,这回又跑我酒吧来猎男人?”
“混账东西!”陈雪琴气得浑身发抖,多年熏陶出来的恶毒心思却告诫他,忍住——一定要忍住,教训林泽才是最要紧的。
微微摆手,冷冷道:“秦恒,接我们的贵客小艺上楼。”
秦恒一肚子苦水,但按照原计划,现在的确轮到他上场。硬着头皮下楼,刚要亲迎韩小艺上楼,脑门却是避不及防地被敲了一酒瓶。
嘭地一声爆响。
薛贵提着的酒瓶不知何时举起,毫无征兆地砸在秦恒的脑门上。鲜血混杂着酒水流淌在秦恒英俊的脸上。脑子跟炸开似的,眼冒金星。
不跟薛贵打,这是秦恒的底线。他知道薛家的人得罪不起。可是,他也没打算就这么傻逼一样站着被人家打破脑袋。
薛贵举起酒瓶时,他早已察觉。本yù抽身避开,却发现那酒瓶砸来的速度太快,根本避不了。
秦恒是神剑军区的退役军人,身手不说彪悍到一挑十。但三五个大汉想近身也绝无可能。哪怕薛贵号称武痴,也断然不至于强大到这个地步吧?
没等秦恒来得及细想,薛贵另一只手把玩的尖锐利器也是闪电般朝他肚子刺来——
秦恒心头一片茫然无措,更是将陈雪琴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他想躲,特别想躲。被打破脑门他认了,反正死不了人。可这疯子薛要是一刀刺进来,非得把自己肚子刺个窟窿。
他想躲,可他躲不开。薛贵的速度太快,他的反应却太慢。至少对薛贵来说,他的反应太慢!
秦恒几乎认命了。他闭着眼睛,绝望地等候肚子上那冰凉的触觉传来。
只是,在等待三秒后,那一抹冰凉的刺痛迟迟未来。
随后,他惊愕地睁开眼眸,猛然看见眼前这一幕,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啪!
在薛贵动刀子时,林泽赫然出手。一把搭在薛贵手腕上,扼住他刺向秦恒肚子的刀锋。
不管陈雪琴有什么目的,秦恒都是无辜的。不管秦恒是否参与者,林泽都知道他是被迫的。不管——
不管如何,秦恒都是受陈雪琴之命替韩小艺开道。人情上来说,他是在帮韩小艺,替韩小艺解围。
所以林泽不想他有事。扪了一酒瓶,算是受到惩戒。这一刀痛下去,不死也得在医院躺上大半年,薛贵的出手,林泽只看出辛辣和果决。
这是个疯子,十足的疯子!
薛贵无往不利的刀锋没能刺入秦恒肚子,他忙不迭按捺脑袋的昏沉,往后退去数步,尽可能远离危险区域。
内心无比后怕地感叹:这个疯子薛不仅人疯,出手也疯,厉害的疯!
秦恒对自身实力了如指掌,绕是神剑军区那帮尖刀小队的jīng英,想出手就把自己逼入绝境,也万万不可能。若是状态好,说不定还能打个平手。
可面对薛贵,仿佛喝得酩酊大醉,身躯摇摇yù坠的疯子薛。不止半点反击能力都没有,连躲都躲不开——
强悍的家世,变态的身手——他的确有当疯子的资本!
薛贵那双乌黑的眸子眯了起来,目光宛若出鞘的利剑慑人心魂。死死盯着鬼魅般出现,并扼住自己手腕站在侧边的林泽,薄薄的嘴唇吐出两个字:“松开。”
“他只是个和事老,没必要赶尽杀绝。”林泽苦笑着解释。
“松开。”薛贵重复着这句令人心生寒意的词语。
林泽闻言,脸上的笑意却是渐渐退去,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恼怒与不悦,争锋相对地吐出两个字:“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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