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说了软话,我倒也没有得势不饶人,松开他的手,冷声哼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老夜脸部僵硬地笑了笑,说两位,以前我也没有见过你们,能不能出示一下信物,走个程序啊?
我和杂毛小道对视一样,从怀中摸出代表张建和高海军身份的龟甲牌来。老夜小心查探一番,确认了我们的身份之后,他笑了起来,说两位,先前还没有确定你们的身份呢,的确是有点儿担心,所以做了些让你们感到不安的事情,不过这你也要理解,自从陈老魔把持东南之后,大伙儿的神经就都绷得紧紧的,生怕出现什么事情。不过现在放心了,天下厄德勒是一家,你们也不要多心,咱们这就去山里,来自广南、南方、湘湖、海南以及江西各地的教友都在呢。
我指着旁边的杨振鑫,不满意地说道:“我是想问一下,关于我们这个联络人的事情,到底怎么了,这个说不清楚,我哪里敢跟你走?”
听到我这么说,杨振鑫的眉头一皱,不但没有露出感激之情,反而陷入了深思。
他显然是发觉到有一些不对劲儿了,不过他也是个训练有素之人,很快便收敛情绪,端端正正地坐着,旁边的老夜不在乎地挥挥手,说嗨,这事情呢说来也巧,就是有一个刚从西川赶来的教友,对小杨起了疑心,非说他是卧底,在这个节骨眼上呢,大家又不敢疏忽大意,于是对小杨使了点手段,结果什么都没有,这不听说你们来了,就眼巴巴地跑过来接风了么?没事,没事的,我保证他以后不会有任何问题。
西川来的教友?
我疑惑地看了杨振鑫一眼,他摇头苦笑,也不多言。老夜笑了,说对啊,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疑神疑鬼的,不过你们都是老相识,这也都是误会,不打不相识嘛,走,回去说。
这老夜催促着我们离开此处,说郴州虽然已在湘湖,但是毗邻南方省,多少也算是陈老魔势力的辐射范围,还是老巢安全些。
我们既然确定杨振鑫安全,便没有多少记挂,应了一声,回房收拾行李,将小妖、朵朵等人藏好,然后跟着老夜和杨振鑫出了酒店。来接我们的总共有两辆车,老夜驱车先行,让我们跟杨振鑫叙叙旧。不过说是叙旧,那车上还有司机,倒也说不上什么私密的话。
张建和高海军什么德性,杨振鑫又不是不清楚,什么时候还对他的生死这么上了心,于是多少也有些奇怪,一路上,不断跟我们套话。
杨振鑫是经过专门培养的卧底人员,对于行为逻辑和心理学有着一定的研究,不过我们这几天的功课也不是白做的,双方当着司机的面各打机锋,却也将他说得更蒙了。瞧见杨振鑫有些茫然,我和杂毛小道心里暗笑,感觉胜算又多了几分。
关于是否对杨振鑫坦白我们的身份,这个我考虑过,最好是不说——所谓秘密,越少人知晓越好,且不说杨振鑫是否叛变,即便是他挺过来了,也未必没有人在他身上动手脚,所以在一切都没有查清楚之前,我和杂毛小道唯一能够信任的,除了对方,那就是自己。
两辆汽车出了城区,一直往莽山行去,行了三个多钟头,终于来到一个位于山窝窝的大院里停下,那院门口铁门紧闭,抬头一看,却是一个聋哑学校,旁边还挂着一个孤儿院的牌子。
开在深山里面的聋哑学校,居然就是邪灵教在这儿的据点?呵呵,这可真的是没有人能想得到。
说:
关于是否加更,除了推荐票和手上能有的存稿之外,更多的我还是看这进度,如果过于平缓,我觉得还是不加好一些,留在节奏紧急的时候,效果更好。
不过貌似大家觉得小佛懒了。
呜呜呜……很多时候,小佛的守时和强迫症,会不会被大家觉得小佛是个机器人?哔哔哔哔……我不是机器人呀,有血有肉的呢。
临近结束了,我更是要小心翼翼,总之不出现遗憾。
嗯,有读者说得对,大家来,除了作品,还有作者,给面儿,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