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我们并没有火急火燎地赶路,而是度过了平静的一夜,然而在第二天的时候,状况还是发生了,因为感受到被杂毛小道和我们利用了,悠悠开始发起了癔症来,整个人像疯魔一样。大喊大叫,不断地发狂起来。
她连平日里最喜欢与之玩耍的朵朵和虎皮猫大人,都表现出了相当强的攻击性来,就像被困住的小兽,虽然对于大家来说,悠悠这点儿并不算厉害的修为实在是不值一哂,但是却让我们感觉到颇为头疼。
伤不得,碰不得,连教训都不敢,只有小心翼翼。
虎皮猫大人试图对这个鲜嫩可口的小萝莉进行情绪上的安抚,然而在被拽掉了三根羽毛过后,愤愤地对杂毛小道表示,说这是你家的干女儿,大人我可是不管了。
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小佛爷的藏身之处,那么时间就变得相当紧张了,谁也不晓得这个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能够早一天找到,那便是最好的,然而本来想让悠悠过来领路的我们却终究还是勉强不得这个小女孩儿,在进行了好几次的劝慰过后,杂毛小道终于表示了放弃,说要不然先这样吧,将悠悠给留在当地宗教局里面,等我们办完事回来,再过来接她。
我有点儿不认同这个说法,说句实在话,人总是会变的,悠悠虽然表面上是小萝莉一枚,但她可是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邪灵教圣女,即便是小佛爷不在她身上使弄些什么手段,她这些日子以来所接触过的事情,也远远不是我们所能够想象得到的,虽然目前的各种情况都指向了小佛爷会在天山祖峰之上,但是倘若这仅仅只是一个烟雾弹,到时候哭都来不及,我们凭什么要无条件地去相信悠悠?
难道就凭悠悠当年与我们的那一点儿交情么,要倘若如此,悠悠为何又没有毫无顾忌地信任我们?
听到我这仿佛赌气一般的话语,杂毛小道苦笑,说她先入为主,将小佛爷当成了自己族中传说的王,而没有认你,这个我晓得你心中肯定是有怨气的,不过她还只是一个孩子,承受不了太多的东西,我们要给予她宽容,慢慢引导,才能够让她在未来的路上走得更远,而不是一棒子将她给打死在这儿……
这是我罕有地在原则问题上,与杂毛小道持相反意见,不过兄弟这么多年,我晓得杂毛小道对于悠悠所寄托的情感,如果我强硬坚持,反倒伤了情谊,于是撇开这个不谈,而是说起了悠悠的安全问题。
听到我的话语,杂毛小道也疑虑了,要晓得悠悠可是邪灵教圣女,是了不得的人物,如果将她放在黔阳宗教局,说不定还给人家惹上祸事。
不过这个时候,洪安国将这事儿接了过去,说没事,只要将消息封锁,应该问题不大,这个女孩儿现在又哭又闹,你们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事情,我那儿正好来了一个美女,哄小孩儿有一套,交给我便是了。得了洪安国的支持,我们终于放松了心,不再坚持,将悠悠拜托了黔阳宗教局,而我们,则乘飞机前往了西北边疆。
我们本以为落地之后,大师兄就会赶过来部署,然而没想到从过来接机的萧家大伯口中,却得知一个天大的问题,那就是大师兄那儿有大麻烦了。
说:
我醉了,您们信么?
沙发王:飛天狐狸
板凳王:暖场i嘉宾
地板王: 阿墩
强势围观群众甲:花皮猫
强势围观群众乙:机器猫蓝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