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这女人的魂已经被总指挥勾了去了。”王一民走过来劝说潘五百道,“你想跟总指挥争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副尊容,你争得过吗?“
“总指挥英俊风流,可咱也不差,起码实在!”潘五百厚颜无耻地说道。
“主要是本事,刚才我们被敌人的机枪阵压住,以为要靠支援才能够脱身了,多亏总指挥的强攻,否则咱们现在还在坑里呆着呢?”王一民真心佩服地说。
“总指挥是枪王,咱也是高级枪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且刚才我的表现也不错,比你和二排都要好上一些。”
“丢…”王一民骂了一句粗话,把步枪甩上肩头,扭头就走,不想理会这个老油条子,无耻的混球。
土根在后边眯着眼睛,似睡非睡,但是脚步不停,能够敏捷地避开路上的石块。
二嘎子一言不发,竖起耳朵在前面警惕前行,虽然前线部队已经冲过了前面,但是他们却丝毫不敢放松。因为在那些瓦砾当中、废墟之下,可能有遗漏的敌人,甚至是狙击手。
刘亚民小声地说道:“潘五百这个混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入警卫连的,王排,咱们都别理他,让他无趣,自然也就不会再来烦咱们了。”
潘五百却几步跟上来,夹在王一民和刘亚民中间,说道:“你们刚来警卫连,不知道总指挥的脾气,也怪不得你们…”
“总指挥什么脾气?”刘亚民忍不住问。
“像德国妞这样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总指挥不会喜欢,通常是赏给了我们这些做手下的。”潘五百信口开河地说道。
“就算总指挥有意让给你,也要人家女方同意。”王一民讥笑道,“人家凭什么上你,凭你也没有刷牙,口气大吗?”
“你不懂,洋婆子都这样。如果总指挥拒绝了她,说不定她就退而其次,上我也不一定的。”潘五百道。
“凭什么就上你,说不定上我呢。”刘亚民也说。
“咱不同,咱与总指挥关系近。当然成上我不上你们了。”潘五百拍着胸口。“咱跟总指挥打过多少次仗了?你们能比吗?咱们还跟总指挥一起去泡过妞,叫过妓呢,而且还是总指挥付的钱。”
“真的?”刘亚民瞪大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别听他胡扯!”张一平的耳朵非常灵敏。特别是在战场上,所有的动静都逃不出他的双耳。潘五百的话,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言教训一下,“连石小川都不用去叫妓。只要点点头,就大把良家妇女自动找上门来,何况你我这样的高富帅?”
“再胡说八道,关你三天禁闭。”
“关他禁闭有什么用?睡一觉就过去了,我不如果罚他三个月不能休假,让他不能够找女人,憋死他。”土根忽然睁开眼睛说道。
“你也一样,如果犯在我手里,我也不会关你禁闭。罚你三个月不能休假,不能够找女人,憋死你。”张一平说,因为土根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经常惹麻烦。
土根连忙眯上眼睛。不敢再发言了。
“什么叫做高富帅?”刘亚民问道。
“很明显,‘高富晒’就是长得高,口袋里有两个钱,而且晒得黑…”潘五百连忙说道。又摇了摇口袋,发出硬币碰撞的声音。“咱口袋里刚好有两个钱,而且长得高,天天在太阳底下晒,晒得黑黑的、健健康康的,现在咱就是‘高富晒’了。”
“我不一脚踢死你!”
前面再度响起激烈的枪声,06师进攻的士兵一批又一批地从张一平他们身边急速掠过,冲向前面的战场。
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卢瓦尔河上的二号大桥,时隔不久,06师又重新来到这个地方,不过这一次,他们势在必得。
离二号大桥不远,是一号大桥的旧址,此时也传来喊杀声和枪炮声。曾大娃的外籍兵团攻击也非常顺利,他们也到达了指定的地点。
一号大桥之前已经被外籍兵团炸断了一半,现在还没有修复,因而二号大桥是南北两岸除了浮桥之外的主要交通桥梁。是英法联军防守的重点。
太阳升了起来,然而很快躲进奥尔良上空的烟尘里,只剩下一个暗红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