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人。”
是朕盯着他的眼,回答道,却是没有任何安慰。
“我.........我杀了人?”
锁清秋心如鹿撞,害怕、悔恨等各种感觉纠结着,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觉手脚一软,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地,心中只喃喃的道杀人一事,可见确实是怕了。
张费见是朕同锁清秋说话,心道机会来了,提起全身气力,轻轻提起脚步,宛如狸猫一般,向窗户靠去,准备趁其不备,溜之大吉,毕竟人只有一命,能活的话,谁不想留一条命在。是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他是一清二楚,没想到今天又因为他的珠子,让是朕多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兄弟,此时要是不走的话,估计再也没有机会逃命去了。
“你想走?”是朕耳目岂是常人可比,虽说他一直注意着锁清秋,但张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即使不用眼睛去看,神识一扫,也如亲见。
张费听得是朕说话,身形一僵,知道自己是没法逃掉了,顿时心如死灰,不禁两腿一软,直直的朝是朕跪了下来,眼泪鼻涕如同不要钱一样哗哗流了出来,哭叫道:“是总,我错了,我错了啊,您叫大人大量,饶我一命吧,看在这么多年我鞍前马后的服侍您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情了。”
“谁说我要杀你?”是朕扭过头来,满脸笑意,同以前一般春风满面,似乎他根本就没想到张费曾经做过什么下作的事情一样,边走向张费,边说道:“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不说这么多年的兄弟份上,即使就是一个跟着我的员工,我也不会因为一点屁大的小事,就对他动手的,你说是吧?好了,不要多想,兄弟还是兄弟,你做你的工作,我还是你的老板。”
“嗯。是.......是总,您真的既往不咎吗?”张费心中对是朕很是清楚,知道是朕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但这种表现,他却从未见过,心中只在疑虑,他会不会像他说的一样,过去了就过去了。
“当然,呵呵呵,我对兄弟怎样,你还不知道吗?是不是不信我?”是朕用手重重拍了一下张费的肩膀,笑道:“起来吧,我告诉过你,你这膝盖只能跪父母,其他人是没有资格承受你这一跪,即使是我,也不行。”
张费心中大定,知道今日是逃过了一劫,冰凉的心又暖和起来,马屁功夫也跟着回转过来,只见他边扶着是朕站起来,边谄笑道:“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您要是没资格让我跪,就再也没人让我跪了。”
瘫倒在地的锁清秋渐渐想通,回思今日所见种种,明白往日眼中所见的世界绝非所见那样,就今日之事,种种奇异,进入自己身体的那粒珠子更是匪夷所思,而且看是朕的眼神,仿佛自己就是孩童一般,懵懵懂懂,那也许说明在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好好认知的世界上,人之生死本就平常,没有任何奇怪。从张费那里也没有说出任何奇怪的话来,这也应该印证了锁清秋所想,这个世界确实如此。
大略如此想来,锁清秋心中渐定,喘息也是平稳起来,随即就听到张费的那一句马屁,站起来之后,只见低头哈腰的张费突然捧住肚子,大叫一声,翻身倒地,右手指着是朕,嘶声道:“你不是说不杀我么?为........”
话未说完,两眼一翻,腿脚一蹬,竟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