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闻言心脏差点没漏跳一拍,叹了一口气:“我闭着眼睛可上不了药。”
张氏越发地窘迫了,低着头不再说话。
甄命苦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脱好衣服,用被子盖着,露出伤口,我再给你上药,不然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张氏犹豫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甄命苦转过身去,不一会,背后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接着,传来张氏略带羞怯的声音:“甄公子,我好了。”
甄命苦转过身,见张氏此时已经脱去了衣裙,紧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张被褥搭在身上,半遮半掩,雪白的胸口若隐若现,晕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让她看起来颇有一种任人摆布的柔弱感,特别是那一条雪白无暇的光洁美腿,赤露在空气中,如羊脂白玉般柔润动人。
这个女人,有让男人疯狂的本钱。
从她把他从江中救起,到洛阳城中再次遇见她,又碰巧遇上她被裴虔获兄弟设计陷害,好像冥冥中有一种力量,将她一步一步地推向他的身边。
他摇了摇头,将脑中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全都抛出脑海,抚平了一下思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他抬起她的腿,轻轻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张氏浑身一颤。
她的腿如白瓷,线条优美浑圆,没有一丝赘肉,一看就是长期站立得到充分锻炼才有这般紧实,在烛光灯下闪动着诱人的光影效果,如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甄命苦强自镇定,压下心中遐思,不敢多看,不敢多看,如老僧入定,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将她伤口上的纱布一层层揭了下来,露出因刚刚泡了温泉而显得红嫩异常的伤口。
他用棉签蘸上烧酒,轻轻擦去伤口周围的血迹,每碰触一下,她的大腿肌肉就颤抖一下,脚尖紧绷。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他故作轻松地跟她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不用那么紧张,我还没上药呢,真的有那么疼吗?我还以为你是个坚强勇敢的女人,没想到竟然还会怕疼。”
张氏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气恼,仿佛在说“不是你受伤你当然这样说了!”
就在这时,甄命苦乘她转移注意力的当口,快速给她抹上了金疮药。
吃痛下,张氏痛吟一声,条件反she般坐起身来,手紧紧抓住甄命苦的手臂,指甲深深刺入他的肉里。
……
“你属猫的啊!见人就抓!”
看着手臂上被她抓出来的十个深深手指甲印,甄命苦一脸愤愤不平,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为她处理伤口被误伤了。
给她上完药,这个女人连一声谢都没有,也没有为她刚才抓伤他手臂的行为道歉,好像他就理所当然要成为她发泄痛苦的受气桶似的。
他给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上了药,果然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