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华早看出了兰镇长的期待,虽然王清华也很疑惑,但王清华偏偏不想问那样的问题。
“你真坏、你真坏、你真坏……”兰镇长的小拳头如雨点般向王清华肩头扎落。
随着兰镇长双拳的挥舞,身上的浴巾也开始滑落,滑落的很慢,兰镇长几乎没有觉察出来,一对桃形馒头就露了出来,馒头不算很大,不是农村大妈蒸的过年花馍,大妈蒸的过年花馍总是很实在,很肥厚,一个壮年劳动力吃一个半,顶多两个就吃的饱饱的了。兰镇长的馒头可不够一个壮年劳动力吃一顿,如果要吃饱,起码要三个、四个,或者更多。那是没有开垦过的缘故,开垦过了就会膨胀,而且膨胀的很快,小半年,顶多一年,就会疯长,长的跟大妈的花馍一样。就会呈现出一种特有的性感和诱人。
兰镇长的桃形馒头有几分诱人,却不性感,只是精致的工艺品,不是让人用来解饥充餐的馍馍,是用来观赏、把玩。
王清华不由碰了一下,心跟着砰砰乱跳。那是自己没有感受过的感觉,兰镇长急忙像触电一样往回缩。缩的度极快,如果用度计算的话,往回缩的一刹那,绝对达到了每秒一百公里,几乎就是一次闪电。
“对不起。”王清华看了一下兰镇长,以为那是不可触摸的萍。不可触摸,却很美妙。
“你真坏。”兰镇长羞怯的低下头,用浴巾重新将馒头裹起来。她不是真相裹起来,是王清华只碰了一下,就再没有任何动作了。寡寡地将一双馒头晾在那里,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裹好了,兰镇长重新将王清华的脖子搂起来,搂的很紧,一双馒头压在王清华胸口。胸口是没有感觉的,至少感觉不够灵敏。王清华只觉有种被压的喘不过气的难受。
“你爱我吗?”
既然你不问,就让我问你吧。兰镇长开口问道。这是女人对男人永远问不完的话题。即便是离婚的时候,女人也会问男人一句,你爱过我吗?
男人压根不懂得什么是爱。男人从小就有爱,爱过幼稚班穿粉红色裙子的小朋友,爱过扎两个小辫子的中学同学,爱过一脸忧郁跟林黛玉有一拼的高中女生,到头来却被人告知,那只是喜欢不是爱。到大学依然没弄到什么是爱,干脆直接上床了。上床了总该叫爱了吧,却又被人告知,那只是生理育的需要。所以男人不懂得爱。或者说爱在男人眼里太渺茫,太神秘了,渺茫的感觉自己追求耐力不够,神秘的感觉那本身就是一种虚幻的泡影。只有上床是实在的,实在的可以大展报复,可以翻云覆雨,可以龙腾虎跃,可以不顾一切,可以倾情占有。
王清华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因为在他的心里还装着三个女孩:仇子颖、枣花和严秘书。
“你是不是心里还装着别人?”兰镇长多聪明,一眼就从王清华的眼神中看出来了。
王清华没有掩饰,点了点头。
“那你是爱我多一点,还是爱他们多一点?”兰镇长想知道自己在王清华心目中的地位。这个虽然不是很重要,但能决定男人愿意放弃谁,留下谁。留到最后才是胜利者。
“我很讨厌中国的一夫一妻制。”
王清华没有直接回答,用自己一个观点表达了四个女孩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都很重要,一个也不愿意放弃。
枣花温柔娴静听话,仇子颖纯洁漂亮,严秘书有文化有修养,兰镇长风骚性感有背景,如果能把这个四个女孩融为一个,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孩。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只能退而求其次。
兰镇长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把王清华的脖子搂的更紧了。这是一种依赖,是女孩所谓的爱。
交织和融合是美丽的,是快感的,是舒畅的,是痛快的,是淋漓尽致的。但把握却很难,很难,难的让你无法下手,难的让你不敢下手,难的让你下手后,立马会感到手足无措。也许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反正王清华选择了沉默。事实上沉默也是一种玩,是一种另类的玩,是一种大隐隐于市的玩。这才是玩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