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闺阁感叹知己,见童身妒意难平
王迹见他专注于眼前的戒指,因笑道,“婚戒之事原是要在成亲之日给你一个惊喜的,是以并不曾对你言讲,也难怪你不记得此事,此番你既然下嫁给我,往后战云一应国家大事,都需你我用印方可施行,孩儿留在你身边抚养我也放心,如今劫尘走了,我元种八厉之中并无女子可以抚养照顾王嗣,在你身边长大定然是个好的,来日传位,我也可以过几年舒心的日子了。”
楼至听闻此言,心中大石落地,因点头道:“当日我才十八岁,你就打算将厉族一半权力与我分享,却也不怕我亡了你的国……”王迹闻言笑道:“这不值什么,我自从见了你,便在国事上没了逐鹿中原的争竞之意,不过打算成婚之后开枝散叶,在众位王子之中选几个好的培育教训,成人之后传位与他,咱们纵情山水逍遥自在罢了,谁知好事多磨,竟蹉跎了十年光阴,只是如今竟能成亲,却是我意想不到的喜事,可叹你陷在深宫不得自由,这大婚一事,也只得暂且寄下,来日寻个由头,定要补办婚礼。”
楼至见王迹如此说,便知两人既然烙印了婚戒玉玺,就算大礼已成,自己如今应名是他妻子,此番婚媾竟费去两人十年光阴,几番生死,不由百感交集,却又十分羞涩,脸上一红道:“如今既然成亲,我自然做得分内之事,往后你进来,咱们便不是偷期密约的,你可别见外才是……”王迹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我是怕你受了委屈,往日竟不知如何与你相处,如今正定名份,咱们也算是正头夫妻,你且为了腹中骨肉暂且忍耐,事情总有办法,若有为难之处,也与我商量,我自然为你分忧。”
楼至听闻王迹的爱语,却是一时之间心中暖意顿生,如今自己虽然与蕴果谛魂亲密无间,只是子嗣之事如何好对他言讲,再嫁之事更不能与他绸缪,剑布衣虽然深知此事,只是他与自己再和睦亲密,也不过是同门师兄弟的交情,倒只有王迹,前番与自己有过文定之约,如今又顺了皇极殿的安排成亲,况且两人已经育有二子,也算是夙缘深沉的一对夫妻,听他此番安慰言语,心中定然深知自己所思所虑,倒是个难得的知己,往后有何为难之处,有了此人绸缪商议,倒也深可排解心怀。
楼至想到此处点头道:“你嘱咐我的这些话我都记下了,如今……”说到此处脸上一红,低了头不再与他对视,王迹久经风月,怎会不知妻子心意,方含笑将他搂在怀中道:“方才耽搁了时辰,此番虽是洞房之喜,也只得速战速决,你如今有了身子,操劳不得,只须玉体横陈便罢,我自然为你周延。”说罢动作轻柔地将楼至的身子推躺在卧榻之上,一面俯身压了上去,伸手扯去了他掩在胸前的肚兜,复又露出那件*的蕾丝小衣,因失了暗扣束缚,只靠束带吊挂在香肩之上,楼至见两人已经说破册封之事,如今行事不知何故倒放开了些许,便不再伸手遮掩,任凭王迹取乐,却见他伸手挑开那蕾丝小衣的肩带,让楼至露出整个胸部,但见其上宝珠粉嫩娇弱,竟似十二三岁的女童一般,不由惊艳地看向楼至,楼至见状暗道一声不妙,如今给王迹瞧见了自己身上这对劳什子,岂不是要牵扯出自己与蕴果谛魂的闺房之乐,果然寻思之际,只听得王迹低哑着声音道:“前番隐约得见,并不曾如此……”楼至听他有此一问,脸上一红道:“宫里进补之物比不得外头,我如今身为皇后,每日服侍梳洗的便有十几个贴身宫女,那些保养之物原叫不出名字,时常用来沐浴之际,不知怎么的就出落成如今的颜色,想是太医院的方子,襄助后宫妃嫔花开百日,并不单是为我一人调制而成的……”
王迹听闻楼至言语之间多有闪烁,虽然两人十年不见,到底文定之前已经相恋多年,彼此性情习惯怎会不知,王迹素知楼至对妆奁之物十分排斥,如今穿用女装皆为保存夫家脸面,岂会自愿白费心思功夫作此女儿之态,定然是与蕴果谛魂闺房之乐时不知糟他如何亵玩,方能成就此番媚态,心中虽然并不埋怨妻子,却忍不住生出嫉妒之心,扣在楼至嫩乳之上的手下意识加大了力道,却听得楼至嘤咛一声,竟自胸前宝珠之上喷薄而出一股奶香,倒溅得王迹一头雾水,王迹没有防备,给这春意唬了一跳,细看之下,原是妇人喷出的乳液,不由又惊又喜道:“竟有这个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