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第一胎原没有的,谁知……”王迹闻言,低眉寻思了片刻道:“想是圣魔之气相互调和,竟成人身,教你非得菩萨之身,无法诞育太极双子之故。”楼至闻言恍然道:“怪到呢,原是这个道理,倒叫我平白悬心了这些日子。”说话之间正欲抬眼与王迹对视,却见他早已红着双眼紧紧盯住自己的胸部,不由桃腮欲染,别过脸去不再与他相对,却听得王迹赞叹了一声,俯身在楼至耳边柔声说道:“此处偏了我罢。”楼至闻言臊得身子滚烫起来,又不好答言的,只得侧面无言凭他取乐,王迹见妻子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便大着胆子,俯身衔了椒乳之上的一颗宝石含在口中,试探着吮吸起来,稍稍用力,便觉口角噙香,一股奶香四溢,夹杂着昙花气息,竟有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王迹食髓知味,一面揉捏着手中的温香软玉,一面加大了口中力道,贪婪地吸食着妻子胸中春意。
楼至别处倒还罢了,只是胸前一对玉兔最是敏感羞涩,如今与王迹既然成说新婚,心中岂有不动心的,给他这般霸道吮吻,却比往日蕴果谛魂温文之举别有意趣,忍不住口中渐露几番淫辞,只是两人久未行房,并不能像在自家闺房之中恁般放开,饶是如此,王迹早已觉得身登仙境,不由越发放肆地享受着妻子此番春心。楼至动情之处,竟主动抱住王迹的肩膀,伸手在他发间摩挲着,似有若无地将他拉向自己,王迹受到妻子此番鼓励,更加柔情蜜意起来,双手不停地按摩着手中软玉,压榨着楼至胸中春情,楼至受用之际,只觉一边的奶香似要给王迹吮吻得枯竭,神识一惊,连忙阻住自己心中绮念,伸手推拒着王迹道:“你且住一住,此处不可。”
王迹兀自埋头在妻子酥胸之上,见他原本温柔顺从,却忽然抗拒起来,却也不敢强来,连忙停下口中动作,吐出那颗宝珠道:“这是怎么说,是我弄疼了你么?”
楼至朱唇未启,早已羞得满面红晕,只是此事即便不说破,以王迹心机定然猜透,只得含羞道:“你既然爱我此处,怎的不知推己及人,那人每日也要如此,即便晚间并无动作,也要吃几口才肯放我睡的,如今你且换一边受用,方能妥当……”说到此处顿觉自家言行竟与那出墙红杏相仿,不由心中委屈羞涩之意顿生,眼圈儿一红低头不语。王迹闻言心中大怒,只是当着心上人的面却也不好发作,又见他妙目泫然,似是为难得要哭了出来,只得暂息心中雷霆,压抑不快,伸手将妻子拥入怀中柔声哄道:“咱们大礼已成,你怎么还是往不堪之处去想呢,这般难为自己,倒叫我心里过意不去,快别多心了,这有什么难的,即便你不说,我也正要换一处尝尝。”说罢复又伸手探得了楼至另外一边的嫩乳道:“方才那个给我吸得有些紧致了,倒不如此处尚且浑圆可爱。”
楼至听闻丈夫调戏言语,方止住心中自惭,主动露出另外一只椒乳送向王迹唇边,王迹见美色当前,自然毫不客气地俯身咬住吮吸起来,此番食髓知味,却比方才初得妙物之时从容温柔,直吸得楼至口演连珠流露几番春意,方才依依不舍停了口中吮吸动作,复又流连逡巡舔吻着那颗宝珠许久,才餍足地放开了他。
楼至辅得自由,忍不住身子一软倒在软枕之上,一对嫩乳有些激烈地起伏着喘息起来,王迹见妻子颊带瑰意目光迷离,却似往日给自己娈得失神的模样,不由心中有些疑惑,动作轻柔地分开他的一双大腿,见内中的蕾丝亵裤早就湿透了,就连身下的铺盖都浸透了几层,却是惊喜道:“只玩你此处,便洩了么?”楼至闻言臊得伸手遮掩了面目道:“怎么刚给你好脸子看,就学会促狭人起来……”
王迹重生之后,虽然因缘际会之下与妻子有过几次,只是两人当日名份未定,行房之际颇为拘谨尴尬,何尝听得楼至温颜软语的娇嗔,此番大礼已成,却见楼至放开怀抱,渐渐与自己有了闺房之乐,不禁心中雀跃,俯身将他压在身下赔笑道:“别恼,是我的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老吉也算真汉子了,要是我看到了一定会先把楼儿艹哭再说。。。爱他就要让他无忧无虑地生活么,这是到达了一定的境界~